”
“徐渭的动机。”
“徐渭的动机?他做什么需要动机啊?”
“杀人动机呗。”
“可问题是张璐涵没死啊。”张芷晴茫然的问道,“死的都是其他人。张璐涵的宋金义搞破鞋,怎么会成为徐渭的杀人动机呢?这对狗男女——”
黄粱皱了皱眉,没吭声。
“——都活得好好的呢!”
“谁知道呢。”黄粱耸耸肩,“目前还只是一个模糊的猜想,如果张璐涵没有出轨宋金义的话,这一猜想完全不成立,所以目前我们必须搞清楚这两人是否真的有不伦恋。”
“就算你能联系到宋金义,他会和你说真话吗?”
“他现在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媳妇死了,情人又被卷入另一起谋杀案,正是处于心力憔悴的状态中,应该不难问出真话。”黄粱自信满满的说,“只要告诉他我们掌握了有关王蔷被杀案件的最新消息,不怕他不上当。”
“好吧...”张芷晴迟疑的点点头,“总感觉你现在的微笑和邪恶...”
“这叫做蕴含智慧的微笑。”
“切,自恋。”
接到黄粱打来的电话后,只用了三十二分钟,火急火燎的宋金义就敲响了解忧事务所的大门。黄粱给他看门后,不禁对张璐涵看男人的眼光感到有些怀疑。
宋金义本人和照片中西装革履的成功企业家形象完全不符,穿着一件深绿色棉服的他甚至可以用邋遢二字来形容,不修边幅的模样和流浪汉相比也就是干净一些,满脸的胡擦、油腻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老,像是被生活压垮了脊梁的待业大叔。
可能用大爷来形容更贴切。
急匆匆赶来的宋金义冲进屋内后,来不急喘上一口气,劈头盖脸的向黄粱询问他都查到什么新消息了。黄粱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慢悠悠的走进厨房倒了一杯热水。等他回到客厅的时候,焦躁不安的宋金义坐在椅子上,躲闪着坐在沙发上的张芷晴愤怒的目光,显得又委屈又不解。
“喝点热乎的吧。”黄粱把水杯递给宋金义。
“你就是黄粱吧,我知道你。”宋金义抬眼打量着黄粱。
“冒昧问一句,你是从谁的口中听说到我的呢?在我的记忆中,今天是我第一次和你取得联络。”
“呃...这个...”宋金义别过头,含糊着嘀咕几个意义不明的字词。
“该不会是张璐涵张女士把有关我的事情告诉你的吧。”
宋金义庞大的身躯明显哆嗦了一下。“咳咳...她好像提过一嘴。”
“提过一嘴啊。”黄粱点点头,微笑着说道,“考虑到你和张女士之间的关系,她肯定不是只提过一嘴吧。”
宋金义猛地抬头看向黄粱,眼神中射出的严厉目光让他第一次彰显出上位者的锋芒。“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黄粱伸手按住要破口大骂的张芷晴,冲她摇了摇头,随后才漫不经心的对宋金义说:“张璐涵女士已经委托她的律师,把她和你之间的真实关系告知我和我的助手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黄粱微微一笑:“你当然听得懂。她对你很失望啊,宋先生,你最近似乎一直在有意无意的躲着她。”
宋金义没有吭声。
“你的表现让张女士感到非常心寒。”黄粱继续说,“尤其是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刻,你却毫无任何作为。”
“我和张璐涵之间——”
“搞破鞋的时候你情我浓的,现在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了?”张芷晴冷冰冰的讥讽道,“真不知道张璐涵和王蔷都看上你什么了?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么。”
很少有人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