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QQ会员,他吹嘘说他刚冲了一年的会员。”
王双喜恶狠狠的说:“他用的是‘大娘子’的钱。”
“对。虽然说不清楚他是捡到的还是偷到的,但总之一年的QQ会员对于他而言可是笔大支出,百十来块。下午听说‘大娘子’丢钱的时候后,我就意识到钱十有八九是这人拿的,他和大娘子的座位挨着,下手也方便。”
“然后你就说了出来,班主任和那人一对峙,他立刻就露了馅,我弟弟这才没有被扭送到校长那里,因为他没有犯下的盗窃罪。”王双喜说,“因为这事儿,你还被那个真正的小偷找过麻烦。这些事我都记得。”
“我都忘了。”黄粱耸肩说道,“他是找人要揍我,不过算上他才来了三个人,被我轻松料理了。不值一提。”
“听你说话真气人。”
“这话我常听。”
“哎...我弟弟从那之后就不上学了。”王双喜叹气道,“虽然即便没发生过这事,他也念不了几天书。他根本就没那心思。”
“可能吧。”
车厢内突然安静下来,黄粱没有开口说话,他在等王双喜说。过了几分钟后,王双喜轻声说道:“这回比上回还要难办。”
“肯定的。百十来块钱和一条人命,孰轻孰重不难判断。”
“嗯...具体的情况还是让我弟弟告诉你吧。他还记得你。”
“是吗?”
“嗯,他人是坏,但不代表没有心,他虽然没有对我明说过,但对你这个人,他是感激的。”
“希望他能和我说真话。”黄粱说,“不过我听梦佳说,王双福已经用过测谎仪了?”
“对。用过两次。”
“都通过了?”
王双喜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嗯...虽然测谎仪的结果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力,只能当成是辅助参考...”黄粱呢喃道,“或许你弟弟真的有可能没杀人。”
“我看希望不大。”
来到拘留所后,黄粱和王双喜被一名狱警引领到了一间房间的门前。王双喜没有进屋,而是和狱警站在了门口,黄粱独自一人对门走了进去。
房间面积不大,是那种专门用来单人探监的房间,房间被一面钢化玻璃和台面分割成两部分,黄粱走进屋的时候,玻璃的另一面已经坐着一位剃着平头的年轻男人。
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坐下,黄粱拿起通话器的话筒,注视着王双福说道:“我是黄粱。”
“我认得你。”
“我不认得你了。”黄粱说,“王双福?”
“是我。”
“说吧。”
“说什么?”
“一个你已经回答过几百遍的问题。人是不是你杀的。”
“......”默默的注视着黄粱,过了几秒钟,王双福摇了摇头,“不是。”
“那是谁杀的?”
“不清楚。”
“你会不清楚?”
“我不知道张璐阳发生了什么。我当时再帮他望风——”
“从头说。”黄粱语气平淡的命令道,“组织一下语言,这对你来说应该不复杂。”
“我这几个月也没干过别的。”王双福冷冰冰的回答,“那是在九月的一个后半夜,我和张璐阳去偷东西...”
王双福和张璐阳是在地下酒吧认识的。会光顾那种酒吧的人都是他们的‘同类’,所以想要找到临时伴侣轻而易举。但是王双福和张璐阳却不是露水情缘,一来二去,他们确定了稳定的关系,还搬到了一起。
这两人都没有正经工作,又都是花起钱来大手大脚的人,通常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一旦口袋空空了,就想办法去弄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