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程度了。”
“嗯...果然是大户人家,还有订婚这一说。”王玉霞感慨道,“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哪有钱折腾什么订婚宴啊。当年刘畅和李峰——哎,我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人家现在过着好着呢。”
黄粱讪讪的笑了笑,没敢吭声。要是让老人家知晓李峰和徐蕾在刘畅还未遇害前就确定了恋爱关系,指不定这位老太太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呢。
“时间不早了,”黄粱看了眼手表,从沙发上站起身,“我就不打扰您了,王阿姨,我这就回家了。”
“留下吃完饭再走啊。”
“就不麻烦您了。”黄粱微笑着摇摇头,“我要是不赶回去的话,芷晴她晚饭又不正经吃了。我得看着点她,她最近又管不住自己了。”
“喂狗粮喂得太多?”
“谁说不是呢。”黄粱无奈的叹了口气,“豆眼都胖成那样了,她心里也不是不清楚,就是管不住手。她真的是把那条金毛当孩子来养了...”
“谁家都是一样。”王月霞怀念的看向刘畅卧室的房门,“畅畅当初把妹妹抱回家的时候,也是宠的不像样,照片你也看过了,妹妹可是不瘦呢。”
“的确。”黄粱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刘畅抱着那只狸花猫的照片,“那只猫的圆润程度可不比豆眼差多少。”
“对呗,不过还是得控制控制。你家豆眼快一百斤了吧。”
“还没到,不过照这个势头下去,用不了几个月它就体重过百了。”黄粱摇了摇头,把变成金黄色煤气罐的豆眼的样子从脑中驱赶走,“王阿姨,我就不留下吃饭了,下次,下次我一定陪您。”
“你每次都说下次。”王玉霞埋怨道,“行吧,开车注点意,晚高峰车多。”
“嗯,您放心。”
走进楼道后,黄粱迈着疲惫的步伐一节节的走下已经破损的石头台阶,王玉霞居住在四楼,虽然不是顶楼,但上下楼对于她这个年纪的人而言,肯定是个不小的负担。黄粱几乎每次来都会把王月霞放在家门口的几袋垃圾捎下去,就为了让老人不用上下楼奔波。
楼道内安静异常,空气略显寒冷,和屋内的温暖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如果楼宇门能够关紧的话,或许楼道内会暖和一点。不过这种寒冷的感觉对此刻的黄粱而言并不抗拒,能够让他燥热的大脑冷却少许。
又是无功而返的一天。听着楼道内回响着的自己的重重脚步声,黄粱不禁感到一阵沮丧。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关于刘畅死于谁手的讨论热度在急剧降温。这种情况的出现并不让黄粱感到意外,现在的信息更迭速度快到夸张,只要稍微几天不闻窗外事,立刻就会有一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错觉,一些最新的梗更是完全无法弄懂。
黄粱感到自己被一种紧迫感所包围,无法顺畅的呼出心中淤积的浊气。如果可以的话,黄粱希望能够在这波讨论热度没有彻底冷却之前,找到杀害刘畅那名真凶的下落。他担心一旦这一切都尘埃落定,即便黄粱最终找到了喜人,不再受大舆论施加的巨大压力影响的真凶很有可能会抗拒认罪伏法。
不知不觉间,黄粱推开楼宇门走出了居民楼。楼前用转头铺就的道路早已经变得坑坑洼洼,黄粱的那辆亮黄色的甲壳虫就停在路旁。一条脏兮兮的流浪猫蹲坐在车门旁,一脸惆怅的表情,似乎在为自己过于庞大的身躯没办法挤进甲壳虫的底盘下而生闷气。
“嘿,小家伙,离远点。我车里没有猫粮。”黄粱冲这只生活水平明显不错的大胖猫挥了挥手,后者埋怨的瞥了他一眼,迈着小步无声无息的跑远了。“竟然敢瞪我...”黄粱苦笑一声,解开车锁,坐进了车内。
返回解忧事务所的归途中不出意外遇到了大堵车。时间刚刚来到晚上五点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