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它,只能去面对。我尽量让自己保持低调,你知道的,我只有一个孪生兄弟,而且我已经利用完他了。为了不让他的死显得太多廉价,我会克制自己。至少我尽力的尝试过。”
“你是个疯子...”
“你这句话提醒我了。我亲手勒死的一名心理医生在临死的时候说过同样的话。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废物,只是说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可以拿走你辛辛苦苦赚来的钞票。有些人可能会给你画笔和白纸,根据你随手画出的一坨屎来推断你痛苦的根源。有些人甚至不肯为你浪费一个空纸杯。”
“......”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应该懂我说的,你也是个疯子,不是吗?把手拿开,对,就这样,没什么好隐藏的。这是你主动要求的,我接受了你的诚意,我也展现了我的诚意,不是吗?顺便说一句,你应该剪剪头发了。你打算留长发吗?”
“只是懒得去理发。”
“我推荐你试一试长发,会让你看起来更加英俊。我刚刚说到哪儿了?对,大部分心理医生和算命的江湖骗子没什么区别——有些可能还不如他们。不过我的确遇到过真正厉害的人物,即便你刻意去隐瞒,他们也能一眼就看出你有一颗有别于正常人的内心。在这一点上吴紫和我达成了共识,不是吗?说话,我不介意在你的脖子上再割出一道口子。”
抵在吴紫咽喉处的锋利刀刃轻轻下压,毫无助力的割进了皮肤,一道血丝立刻浮现,在昏暗的走廊上显得如此醒目。吴紫颤抖着开口说话:“是、是的。”
“你看,我和她相处的很好。十五年前我们俩就是这样。心心相印。吴紫是我遇见过的最勇敢、也是最怕死的女孩。在她之前,只有两个女孩肯用指节来换取活下去的机会,而且她们都没有再一次做出同样的选择,吴紫不同,你看过她的手吧?你肯定看过,对不对?”
男人强迫吴紫抬起她背在身后的残手,沾满血污的手掌那缺失指节的手指如此的诡异,让黄粱不忍直视。
“别这样,别表现得像是个没种的娘们,你肯定杀过人对不对?黄粱,你的手上肯定沾满了鲜血。我们俩没什么不同的。”
“不,我和你完全不一样。”
“啧啧啧...嘴硬的家伙。”胡狼面具摇了摇头,“话不投机半句多,不是吗?就聊到这里吧,黄粱,是时候说再见了。”
“......”
“你还不打算让我看你精心准备的表演吗?黄粱,别让我失望啊,把你想好的招式都用出来吧。我就站在这儿看着你。可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准备,只是想走下来让我看看你健壮的肌肉。很遗憾,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
“因为吴紫吗?如果没有她在场的话,你肯定已经迫不及待的冲过来了吧?我怎么可能让她错过这一场好戏。我必须让她亲眼看看,这应该是每一个女孩都梦寐以求的场景吧,两位优秀的男人为了她进行你死我活的对决。快点出招吧,就在她的见证下。”
黄粱缓缓的迈出了一步。
“嘿,我必须提醒你一下,最好不要再往前迈步了,不然我握着刀子的手可能会手抖。走廊的空间是有点小,但是狭窄的空间更能给人以安全感——如果你有幽闭恐惧症就当我没说。站在原地,对,把双手举过头顶,对,就是这样。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去做做脱毛,你不觉得自己的胳肢窝太过茂盛了吗?”
“你让我觉得我自己就像是个塑料模特。”
“这个形容我喜欢。”胡狼面具点了点头,愉悦的说道,“对,就像是一个惨白的塑料模特,只需要一点点的装饰,就可以变得栩栩如生。你觉得红色如何?你喜欢鲜红的颜色吗?”
“我更喜欢深色。”黄粱高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