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它呢...”黄粱渺茫的盯着手机屏幕上暂停的短视频画面,不停的自言自语,“难不成他真的去冰雕展了?”
“你都给我弄糊涂了。”张芷晴不耐烦的把手机从黄粱的手中夺了回来,莫名其妙的问道,“你真的认识这条狗?”
黄粱怅然若失的点了下头。
“这条狗叫做豆眼?还真是形象啊,这一对小眼睛,跟闹着玩似得。脸倒是挺大,确实蛮可爱的。”
黄粱低头不语。
“黄粱,你确定没看错?”张芷晴收敛起玩笑,认真的问道,“这条狗真的是何润喜养的狗?没这么巧的事情吧...”她不禁泛起嘀咕,“金毛犬这种够外形还挺独特的,饲养的人又多,说不定只是长得相似而已。”
“这条狗十有八九就是豆眼。”黄粱皱着眉头说道,“你说的不错,饲养金毛犬这种中型犬的饲主很多,但是豆眼的底盘很低,短视频上的这条狗也具备同样的特点...考虑到时间和地点的一致性,它应该就是豆眼...”
“嗯...如果这条狗真的是豆眼的话,何润喜在案发当晚果真去了龙潭公园看冰雕展?而且还是带着宠物一起去的?”
黄粱沉吟片刻,掏出手机给宋宁打去了电话。通讯接通后,黄粱三言两语,概括的把这一偶然发现的情况告知给宋宁,让他立刻向何润喜核实一下相关的问题,询问他案发当晚是否带着宠物狗去看的冰雕展。
焦急的等待了一刻钟后,宋宁打回来了电话。
“没有。”他一上来就甩了这两个字。
“何润喜他明确否定了带狗去看冰雕展这件事?”
“对。他说他是自己去的,没带着宠物。”
“嗯...我知道了。就这样,先挂了。”
也不管宋宁做何反应,黄粱单方面挂断了通讯。他不禁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或许那条金毛犬的确是自己看走眼了,并不是何润喜饲养的豆眼,只是长相相似的另一条狗而已。
难不成他脸盲的毛病有进一步恶化了?连狗都分辨不清了?
“何润喜他不承认?”坐在一旁的张芷晴忍不住问道。
黄粱点了下头。
“嗯...”张芷晴鼻尖微蹙,嘀咕道,“那应该就不是了,他没有必要在这种问题上撒谎吧...不值当啊。如果在案发当晚他没有在龙潭公园出现,那他没有理由让自己的宠物狗去观看冰雕展了。就算金毛犬再聪明,它也不能口吐人言为主人作伪证吧。如果他真的去看冰雕展,那就说明他不是杀人凶手,也就更加没必要对警方撒谎了。除非这人脑子有问题。”
张芷晴的一番碎碎念和黄粱此刻在心中症结的想法不谋而合。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何润喜似乎都没有必要在宠物狗这一问题上撒谎。
毕竟这是狗,就算有的聪明的狗的智商能达到人类几岁小孩的程度,但是世界上会存在能自主拍照的狗吗?在黄粱有限的认知内还不存在如此天赋异禀的金毛犬。
而且在黄粱看来,那条丝毫不怕生人的过分热情的金毛犬豆眼,明显和‘聪明’二字不沾边,相反,这狗憨憨得不行不行的。黄粱毫不怀疑,是个人都能把它领走,都用不上火腿肠!
“黄粱,如果我们假设何润喜在这一问题上说谎了,也就是说案发当晚他那条名叫豆眼的金毛犬的确出现在龙潭公园的冰雕展上,与此同时他正在几十公里外实施杀人计划...如此一来,黄粱,究竟是谁带着这条金毛犬参加冰雕展的呢?”
“嗯...谁都有可能。”黄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那条狗对人毫无戒心。”
“好吧,看来豆眼也是温室中的花朵,都人都没什么戒备。”吐槽了一句,张芷晴继续分析道,“也就是说这种设想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