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关注自己,这才红着脸轻咳一声,对黄粱问道,“那你说的是谁啊?”
“查洪庆。”
“查洪庆?”张芷晴挑起一侧眉毛,“你打算找他摊牌去?”
黄粱摇摇头:“现在还早。主要是我手里也没什么好牌。”
“你可以去试着吓唬吓唬他。”张芷晴提议道,“作贼心虚嘛,说不定你一吓唬他,他自己什么就都招了。就算失败了也没啥损失嘛。”
“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黄粱若有所思的注视着放在桌面上的手机,“辛姐倒是把查洪庆的手机号给我了...”
“打给他吧。别磨蹭了。”张芷晴说,“我还不知道你?心思活络起来了,你自己根本控制不住。”
黄粱苦笑一声,拿起手机翻找起辛雨查洪庆的电话。毕竟是陌生来电,对方会不会接通黄粱心里也没准。就打一个试试看吧。
电话打通后,没响几声对方就接通了,黄粱反而楞住了。
“喂?”见没有说话声,对方先开口了。
“啊...喂喂,是査先生吧。”
“你是?”查洪庆略显失真的沙哑嗓音中透着浓浓的不信任。
“我们昨天晚上见过一面。”
“......”
“您能听到吗?査先生?”
“能。”
“听说今天您放假。”黄粱用肯定的语气说道,“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当面问您一下。”
“周末我是休息...不过我人不在家啊。”
“您出远门了?”
“那倒没有...”
“您目前在哪儿呢?”
“我现在不方便和你打电话,要是你不着急的话,我有时间再联络你——”
听出查洪庆有强行挂断电话的意思,黄粱急中生智,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您目前是在之前的老房子里吗?”
听到电话另一端的查洪庆发出意义不明的短促呻吟后,黄粱意识到自己猜对了!他立刻用不容插话的急促口吻说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开车去见您,就这么说定了,我马上到。”
“喂喂?我这边有事情,没时间——”
“抱歉,听不清楚,这手机信号怎么突然不好——”黄粱把手机挂断,兴奋的直接站起身向柜台走去结账,“芷晴,别吃了,咱们立刻出发!”
张芷晴不紧不慢的用卫生纸擦了擦嘴,冲着忙碌的服务生喊道:“着什么急啊,服务员,给我打包。”
在黄粱的催促声中,饭店的服务员手脚麻利的把一桌子的菜装进了塑料餐盒里。前往查洪庆老房子的途中,张芷晴一直没闲着嘴,等黄粱把车开到那栋老旧居民楼的楼下时,她几乎已经把这些食物打扫干净了!也是让黄粱再一次见识到了女人的身材和胃口没有直接关系。
查洪庆家楼下就是一处宽敞的广场,虽然略显破败,但即便是寒冷冬日,广场人的人仍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黄粱留意到广场上安装了新式的太阳能路灯,白色的灯柱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紧赶慢赶的来到了三楼,黄粱敲了敲中门的防盗门,焦急的等待了十几秒钟,面前这扇被贴满了小广告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查洪庆疲惫不堪的面容出现在门后。
与昨天相比,身着睡衣的查洪庆看上去更加的苍老,虽然还不到五十岁,但是他完全称得上是一个老人了。黄粱尴尬的挪开视线,低着头走进了屋内。张芷晴跟在他身后走进了房间,一边吃着剩下的炸鸡,一边打量着这间面积不到五十平方米的两居室的摆设。
屋子内略显阴冷,温度还不到二十度。光脚走在瓷砖上——查洪庆没有给两位不请自来的访客拿拖鞋,黄粱也没好意思自己拿,张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