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即便没能亲眼看到,但王建仁还是被黄粱和张芷晴的描述震撼到了,震撼的同时,他不禁感到十分疑惑,问道,“这种稀罕的物件儿她一个在校的小姑娘是从哪儿弄来的?”
“这东西自古就有,古代大多用作拷问的刑具。”黄粱说,“做工其实并不复杂,只要肯出钱的话,找一个手艺差不多的工匠就可以复原出来一个,比你想象得要简单。”
王建仁自嘲道:“好吧...看来哥哥我真的是落伍了...之后呢?之后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黄粱说,“在救援人员赶到之前,我暂扣了那副金属牙套。至于陈梓,我没有把她是凶手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并嘱托黄彬也不要说出口。”
王建仁问:“担心其他人会对陈梓做出出格的举动?”
“对,考虑到当时我们并不清楚会在那栋别墅中被困多久,所以那群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一旦知晓陈梓是杀人凶手的话,难免会做出意料之外的举动。为了防止这种失控的情况出现,我思来想去,绝对暂时保守秘密。”
“幸亏第二天晚上救援队就到了。”张芷晴说,“而且还是何东勋的父母花钱请过来的一群人。这老两口倒是没来,是接到何东勋遇害身亡的消息后,才赶赴那栋别墅的。”
“白发人送黑发人啊。”王建仁感慨道,“这老两口一定哭的稀里哗啦的吧?”
“那倒没有,反而很平静。”
“平静?”
“对,平静。”黄粱略显无奈的解释道,“何东旭上面有三个哥哥和四个姐姐,在他之后还有一个小两岁的妹妹。这是一个庞大的家族。”
“英雄母亲啊!”王建仁佩服的五体投地,“太厉害了,这些年没干别的了,就生孩子玩了!”
“虽然没有哭的死去活来,但是对于自己亲生儿子的死,老两口还是表现得十分悲痛。”张芷晴说,“不过在我看来,他们似乎对何东勋的死并不意外。”
“我也是同样的感受。”黄粱说,“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什么德行他们心里肯定也清楚。即便没有陈梓,也会出现其他来报复他的人。何东勋平日里为非作歹,能得善终的可能性也不大。”
“也是...”王建仁嘀咕道,“知子莫若父呀。之后呢?警方赶到后又发生了什么?”
“陈梓自首了。”
“就完了?”
“对,就完了。”黄粱说,“陈梓在向警方自首前和何东勋的父母聊了半个多小时。我并没有参与,她应该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两位老人说了一遍。何东勋的父母想要付给我一笔钱作为感谢,我没要钱,而是要了几本那栋别墅中无人问津的藏书。”
“切,你就鸡贼去吧。”张芷晴用胳膊肘顶了顶黄粱,“我后来查了查那些旧书的拍卖价格,大王,简直了,赶上我们事务所好几个月的营业额了。”
“是吗?”王建仁不以为然的说道,“那没多少钱。你们那间破事务所一年到头也不正经开张干买卖。”
“切,你才破呢!”
“这几天的经历还真是值得反复回味啊。”王建仁感慨道,“对了,陈梓杀人的动机其确实因为——”
“对,是因为去年被冻死在别墅外树林中的那位名叫程可欣的女孩。陈梓和程可欣两人是要好的朋友,她们曾就读在同一所高中,不过差了一届。”张芷晴说,“我之后调查了一下,程可欣对陈梓的感情应该就是呵护可爱妹妹的那种。但是陈梓对程可欣的感情就要复杂得多了...”
“她爱慕程可欣?”
张芷晴嘀咕道:“她倒是没有承认过。不过我想如果只是一般的友谊的话,应该不会做到陈梓这种地步吧。筹划了一年多的时间,不仅搭钱搭时间,她连自己都搭进去了,就为了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