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杠,果然,在保险杠的左侧有一处不是很明显的撞击的痕迹。两人不禁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难以置信的惊喜。
瞎猫竟然真的撞上死耗子了!!
强按捺住激动的情绪,王建仁故作镇定的轻咳一声,对店长问道:“你去把这辆车的所有信息都给我调出来,立刻马上!我一会看。”
“是。”店长诚惶诚恐的跑向里间的办公室。
黄粱转头看向老陈:“陈师傅,您还记得开这辆车来的人吗?”
老陈谨慎的点了下头。
黄粱掏出大衣口袋中的笔记本,接着问道:“是个男人吧。”
“对。”
“您看清楚他的五官长相了吗?”
老陈摇摇头。
“没有?”黄粱并不感觉到意外。
“没有,那人就来过一次。”老陈说,“再就没有来过了。”
“他戴了帽子?”
“帽子,墨镜,口罩,一应俱全。”老陈回答道,“对了,那人还戴了耳包。”
黄粱和王建仁不由得同时叹了口气。
“好吧...”黄粱说,“您肯定和他说上话了吧。”
“说了几句。”
“您觉得他多大年龄。只是从声音上判断的话。”
“嗯...”老陈回想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说不好...这人声音很怪,当时没感觉,但是现在回想一下,他似乎有意压低声音说话。像是患了重感冒。”
“这样啊...”黄粱失望的咂了咂嘴,“还真是滴水不露啊。那好,打扰您了,您去忙吧。”
结束和老陈的对话后,黄粱和王建仁快步走进了这间汽修店的里间办公室。这间十平方米大小的封闭房间中只有一扇门是出口,在墙上留了一个通风口。逼仄的空间内摆放了太多的杂物纸箱,几乎没有可供下脚的空间。
黄粱和王建仁艰难的‘跋涉’到办公桌后面,在店长略显谄媚的招呼下查看起有关那辆茶色面包车的记录信息。
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黄粱和王建仁就再次站直了腰板。
原因很简单,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心。
“车牌号,手机号,姓名,什么都没有?”王建仁愤怒的看向坐在破转椅的矮胖店长,“你们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店长那张肥硕的黑脸由于冷汗直流而显得油光四溅,他颤抖着说道:“就、就是换个车灯,一个小活儿而已,用不着作登记啊...这附近都这样,是他没有选择走保险的...”
黄粱拍了下盛怒中的王建仁,把他拉到一旁,随后他出声问道:“这人付的是现金?”
“对,现金。”
“......难办啊。”
直到走出汽修店坐回到破吉普车上,王建仁仍是铁青着脸,不停的喘着粗气,像是要找谁打一架似得。
“该死!”他猛地捶了一下方向盘,“这孙子至于吗?TM出来修个车灯,弄的架势像是TM要特务接头似得!伪装,我伪装你M&&**%%@@##......”
“好了,冷静点。”黄粱厌烦的说道。
“冷静个屁!”王建仁把怒火转向黄粱,“就TM这一条线索啊,也TM断了!还接着找吗?就算找到了这孙子是在哪间犄角旮旯的汽修店换的车胎,又TM有啥意义吗?啊?”
“八成他是自己换的胎。”黄粱平静的说道,“换胎这种事没必要非得上汽修店。”
“......真是谢谢他自己动手了!”王建仁吼道,“省的老子浪费时间去一间一间逛汽修店了!”
“这人很谨慎。”
“说点我不知道的!”
“这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