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你耍的团团转?”胡军忍不住吐槽道,“这人怕不是千年的王八成了精?”
黄粱耸耸肩,转头看向王一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我不是凶手。”
“事已至此还不打算放弃?”
“......”
“行吧,就让我们有始有终。”黄粱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王一鸣趁着没人从张鲁的车上溜下来后,他快步向自己住的8栋度假屋走去。然后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那栋房子中出来,然后去了5栋度假屋。”
“你胆子是真够大的。”胡军揶揄道,“王一鸣,你不是应该立刻逃走吗?”
“他不敢。”黄粱说,“一旦他畏罪潜逃的话,杀人的罪名就落实了。与其这样,还不如装作来看热闹的邻居,近距离的观察案件侦破的进展。很少有人会想到杀人凶手刚刚逃出生天,竟然会立刻返回案发现场。”
胡军感慨道:“你TM还真是个疯子...”
“我不是凶手。”王一鸣低着头用嘶哑的嗓音说道,“这些都是你的胡扯。如果我是凶手的话,警方为什么在那个死老头的房间中没有发现我留下的痕迹?”
黄粱嘴角微微上扬:“我还以为等不到你说这句话了。的确,警方在第一案发现场,也就是死者徐德明的卧室和那栋度假屋中都没有发现可以直接指向你的可疑痕迹。但是不要忘了,王一鸣,如果你的指纹、哪怕是一根头发在另一个地点被发现的话,你身上的嫌疑就不可能洗得干净。”
在恐惧和愤怒的双重驱使下,王一鸣冲黄粱大声吼道:“不可能!你找不出任何可以指向我就是凶手的证据!我懂法,疑罪从无,我认识一名还不错的律师,就算倾家荡产——”
“你几年前就破产了,不是吗?”
王一鸣不说话了,他停顿了半分多钟,用低沉的语气说道:“我没有杀人,你刚刚那些话都是胡扯。”
“很好。不瞒各位,这一部分是这份工作中最令人上瘾的地方。”黄粱微笑着说道,“如果对手太早举白旗投降的话,胜利的美妙滋味可是会大打折扣的。”
“你这人平时就这么扭曲吗?”张鲁忍不住吐槽道。
“还好。”黄粱坦诚的点点头。
程海开口说道:“虽然我不是心理医生——”
“您是妇科医生,在场的没有不知道的。”
“——但是我劝你还是赶紧去做做心理疏导吧。别太迟了,最终沦落到监狱或是精神病院里去。”程海强忍着愤怒把话说完。
“这就无需各位费心了。”黄粱做了个‘收’的手势,转身看向被他冷落在一旁的王一鸣,“没错,你懂法,还知道‘疑罪从无’。不过很遗憾的是,你的犯罪事实不容狡辩,你不是想要直接证据吗?很简单,张鲁先生会满足你这一心愿的。”
“我?”张鲁迷茫的伸手指了指自己,“我又怎么了?”对于突然成为众人瞩目的检点,他困惑而不知所措。
“张先生,您这是明知故问啊。”黄粱装模作样的说道,“您手中可是掌握着能够证明王一鸣是杀害您岳丈的凶手的证据啊,赶紧拿出来吧。”
“什么?我——你——什么乱七八糟的?”张鲁彻底糊涂了。
“老公,你有这东西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徐美珠攥紧了张鲁的说,埋怨道。
“我有什么啊?!真是有病。”张鲁甩开妻子的手,从沙发上站起身两步走到黄粱面前,他比黄粱矮了整整半头,需要仰起头看能面对面的和黄粱对视。“你把话说清楚了!我手中可没什么证据!”
黄粱的语气耐心的像是幼儿园里面对调皮捣蛋的孩子的幼师,温暖的语气中还蕴含着一丝鼓励。“你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