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仍感到极度无语。正常人怎么可能把一整个马桶顺窗户丢出去!你们这群人干起活来也太糙了吧!黄粱在心中吐槽的时候,一边轻轻抚摸着身上缠着绷带的伤口,虽然他没被马桶砸到,但是飞溅的碎片还是在他的身上划出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
因为这件事,张芷晴还好一顿嘲笑他。
“————差点死在马桶之下的私家侦探,哈哈哈,黄粱,你绝对是世界上头一份!”张芷晴幸灾乐祸的举着手机,手机屏幕上播放的十几秒的短视频正是某个闲的蛋疼的路人碰巧拍摄下的黄粱险些被马桶砸死的一幕,“哈哈哈...我该说你什么好?你人品是有多差?哈哈哈...”
黄粱自认为自己人品没问题,所以经历了如此多的破事之后——他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卷入到斗殴之中,两伙人不知道为了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就在大街上持刀互砍。你们砍就砍呗,愣是把躲得远远的黄粱卷入到争斗中,演变到最后竟然成了两伙人合力追着黄粱砍!要不是黄粱跑得够快,他肯定得被动的与亮闪闪的西瓜刀亲密互动——黄粱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来:有人打算要自己的命。
想清楚这件事后,紧跟着更多的疑问困扰着黄粱:谁?又是因为什么?而且为什么这群人如此的搞笑,就不能用直接点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吗?非弄这些乱七八糟花样......
老老实实的过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把事务所的大门紧闭,打发张芷晴去学校的寝室住,做完这一切的黄粱在事务所的客厅上冥思苦想,试图找出自己最近得罪了谁,能让对法几次三番的想要弄死的。
思来想去,黄粱承认自己最近确实没少得罪人,经他的手送进监狱的人就不下两位数了,如此一来,想要琢磨出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光凭躲在家中硬憋看来是行不通了。
迫不得已,黄粱只能走为上计。
他遛了。
给张芷晴发了一条自己要出外地溜达一阵的语音后,黄粱简单的收拾了行李,故意把手机等一切电子产品都留在了事务所里,他只带着一个背包就离开了家。
为了避免被人跟踪,黄粱特意做了一番伪装,而且不是从事务所的正门离开的,而是从面临后巷的窗户翻了出去。卧室的窗户外的金属保险窗是可以被打开的。确定昏暗的后巷中只有两只流浪猫在为垃圾桶的归属问题大打出手、并没有其他生物存在后,黄粱悄无声息的翻出窗户,来到了小巷中。
小巷中有一辆不起眼的、布满灰尘的摩托车,披着一层肮脏的防水布。这辆放在死胡同尽头的摩托车是黄粱准备好为了以备不时之需的,此时正是它发挥作用的时刻。
掸了掸灰尘,从破纸箱中拿出一个头盔,黄粱顾不上埋汰直接扣在头上,跨坐在摩托车上,听到引擎响起的轰鸣声,黄粱的内心不由自主的热血起来。
不是想要老子的命吗?可以,来抓我吧!!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微笑,黄粱发动摩托车驶出了这条无人问津的小巷子,驶进了被路灯散发出的昏暗光线驱散黑暗的僻静街道上,在楼上住户的谩骂声中轰然远去。
————,————
“喂?解忧事务所——”
“芷晴,是我。”
“黄粱?喂!你究竟一声不吭的跑到什么地方逍遥快活去了?你这人能不能靠点谱?这间事务所的所有人不是我——”
“芷晴,你还住在学校的寝室中吗?”
“你管我住在哪里——”
“回答我,你现在住在哪里?”
似乎是听出了黄粱语气中的凝重,张芷晴强忍下这几天淤积的不满,回答道:“你又不在事务所,我一个人回去住干嘛?我还在宿舍呢。”
“很好,在我回京阳市之前,你就住在宿舍好了,记住,尽量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