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芷晴的哭天抹泪中,黄粱拉着她硬是将京阳市边的偏远地区逛了一大圈。在寻找那群人下路的同时,黄粱也没有忘记追寻手中那张旧报纸复印件残片的出处。
为此他在京阳市的图书馆中泡了好多个消失,索性图书馆中保存着完备的旧报纸。虽然的确十分花费功夫,不过通过对报纸年代大致的推算,以及报纸碎片上寥寥无几的有价值的信息,总算是在那如海洋一般的旧报纸影印件中发现了这张报纸复印件碎片的出处。
这是一份27年前的京阳市晚报。获得了那份报纸的影印件后,黄粱在四处搜寻那群人下落的途中,不时的就会翻出来看一看。
这份普通的晚报上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点。无非是各个不同的版面上刊登着相关的新闻。这一天看样子是平淡无奇的一天,没有发生什么震动京阳市的大新闻。社会版面上报道了几起发生在京阳市的大小案件,大部分都是抢劫案。
体育版面上的新闻的寥寥无几,似乎这一天没举办什么重大的体育赛事。其他版面的新闻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翻来覆去的把这份27年前的晚报看了无数遍,黄粱还是想不通为什么那群人会拿着这份晚报。难不成真的如二姨口中说的那样,这份晚报只不过是一件道具而已?它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足够有年代感。能够让看到的人回到过去的时光中。
由于黄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分析这份旧报纸身上,所以开车的任务就交给了不情不愿的张芷晴。两人相处的状况大致如下:张芷晴闷闷不乐的开着车,嘴角撅得老高,脸上写满了不高兴这三个字。坐在副驾驶上的黄粱对此熟视无睹,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手中的旧报纸影印件上。
“我说你到底有完没完啊?”张芷晴第1000次挑起话头,“都已经满京阳市转悠好几天了,你就不懂得‘放弃’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我的字典中没有放弃这两个字。”黄粱平静的说道,看都没看她一眼。
“你根本就没有字典!”张芷晴没好气的说,“我说你也该够了吧?你究竟想怎么着啊?这一天天的,你不去经营那间破事务所就算了,还拉着我陪你到处跑,我平时很忙的好吗——”
“忙什么?在寝室里蹦迪吗?”
“我!”被黄粱反呛了一句,张芷晴脸憋得通红,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恼羞成怒的喊道:“你管我干什么!你的时间是时间,我的时间难道就不是时间了?总之你这是在浪费生命!至少你别拉上我啊——”
“我倒是想一个人去找了,但是在与人沟通这方面的能力我照你差远了。要是我一个人去问的话,对方肯定不会说实话。”黄粱心平气和地说道,顺带着悄悄夸了张芷晴一下,“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按照加班处理。”
“这不是补不补偿的事儿...”话虽这样说,张芷晴脸上愤怒的情绪明显削减了大半,说话的音量也低了下来,“问题是你这。钻牛角尖有何意义呢?说不定你是在下着急。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妄图追寻人家的下落,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是什么?”
黄粱放下旧报纸的影印件,转头对她语重心长的说道:“的确,我现在手中掌握的信息很少,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我看你就是闲的。”
“或许吧,不过你不妨设想一下,一群人换上几十年前的衣服,拿这几十年前的报纸向一位痴呆的老者的问着什么。毫无疑问老者口中的答案一定意味着某种巨大的利益,否则几名心智成熟的成年人是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举动。
“根据你调查到的信息,基本上可以排除那几个人是想要从老者手中抢夺遗产的远方亲戚的这一可能性。虽然并没有查出那名老人的真实身份,但是其余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