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和王勃。留着三七开发型的是陈浩,根据张芷晴调查结果的提醒,黄粱想起来自己是何时何地见过这人了。
是在总署的走廊了。
那时候黄粱还没有辞职,陈浩因为涉嫌参与并组织传销被逮捕。他蹲在走廊里等待接受审讯的时候,被一走一过的黄粱瞥到了。也难道黄粱只是觉得他眼熟,想不起来他。
那名年轻人名叫李立,几年刚满二十岁,似乎高中没念完就辍学了,对于他的信息,张芷晴几乎没调查出什么,履历是几个人最干净的。其余几人都有各种小打小闹的案底,都是社会闲散人员。
那名中年妇女是黄磊的表姐,不重要。
至于那名痴呆老者的身份信息,张芷晴无能为力。不知是老人家的外貌在短期内发生了变化的缘故,还是说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这人就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张芷晴使出浑身解数,连着人的真实姓名都没能找到。
这让黄粱对痴呆老者的好奇更胜了。
只不过这一切突然戛然而止。
连着三天晚上观看‘小品’实况表演后,二姨兴高采烈的告诉了黄粱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
“什么?!隔壁连夜搬走了!”话音未落,黄粱已经冲出了房子,他一路跑到了围墙旁,单手一撑直接翻到了隔壁院子里,径直冲进了那间破败的平房中。
果然如二姨所说的那样,这间屋子已经人去屋空,能够看出匆忙收拾行李留下的一片狼藉。那群人走的时候十分匆忙,很多东西都胡乱的丢在地上。
“我说你激动个什么玩意啊?”二姨气喘吁吁的跑进屋子,给黄粱后背一巴掌,“这要是让左邻右舍看到多不好,赶紧跟我回家!”
黄粱站在原地,环视着这间不到二十平方米的房间,对身后的二姨问道:“这伙人是几点走的?”
“谁知道呢?肯定是在我睡醒之前。”
“您今天几点睡醒的?”
“四点多一点吧。”
“四点之前就走了吗...”黄粱呢喃道,“连狗都带走了。”
“对,就是因为今天早上没听到狗叫,我才觉得奇怪,就冲着这边喊了几声。”二姨说,“没人回应,我猜他们应该是走了。”
“嗯...”
“看什么呢?都是些破烂,走吧。”
“等等,这个是...”黄粱看到了地上的一小片老旧发黄的字片,上面是油印的铅字,从纸张的状态不难看出,这是张老报纸,而且至少有十几年的历史了。黄粱弯腰把它从地上捡起来,小心翼翼的在手掌上摊开。
“看什么呢?”二姨探头看了一眼,“切,旧报纸嘛,这东西糊墙用的,你看,这破房子顶棚还糊着呢,你看着东西干嘛?”
“不对,这一小块旧报纸应该不是从顶棚上掉下来的。”黄粱说道,“二姨,你仔细看,这不是真的旧报纸,而是打印出来的。”
“打印出来的?”二姨伸手把纸片拿在手上,这才发现果然是硬邦邦的打印用纸的触感,与老报纸那种轻薄如蝉翼的感觉完全不同,“真是稀奇了嘿,竟然有人打印旧报纸玩?这是他们演小品时用到的道具吗?”
“有可能。”黄粱也是这样想的,“也就是说,这张旧报纸上或许刊登了重要讯息!”
“问题是就只有这一小片啊,上面印的是啥?离婚公告?招聘讯息?双色球号码?”二姨眯起眼睛仔细辨认着,“大外甥,你还是找找没有没其他的碎片吧,这上面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印。”
经过一番细致的寻找,最终黄粱没能再找到其他的打印旧报纸的碎片。他只能拿着这一片小小的残骸从这间一阵大风就能吹倒的危房中离开,怀着满心的困惑回到二姨的家中。
怀着或许对方只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