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阿昆男人的行为。想到这里,黄粱逐渐兴奋起来。他意识到张芷晴误打误撞之中的确给他指明了方向。
只不过之后无论黄粱如何旁敲侧击,从这名出租车司机的口中就是问不出来一句实话来,司机总是拐弯抹角地用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来回答黄粱的问题。而且明显眼神他已经有些后悔自己说得太多了。
到最后几乎变成了黄粱在滔滔不绝地发问,而这位多嘴的出租车司机却是闭上嘴一言不发,他可能是担心黄粱是暗中调查的记者或是警务人员,为了不给自己招来麻烦,所以绝口不再提方才那些颇具暗示意味的话语。
黄粱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虽然没能冲这名司机的口中询问出确切答案,但他已经对这间青云茶社背地里所经营的勾当有了些许猜测,考虑到那个失踪的年轻女孩,问题的答案呼之欲出。
下了出租车,黄粱迈步向青云茶社的正门走去。至少从这古色古香的装潢来看,根本就看不出来这背地里还经营着罪恶的勾当。两名身着旗袍的美艳姑娘站在门口两侧,毕恭毕敬地向黄粱打招呼,然后微微一鞠躬,做出‘请君入店’的诱人身姿。
黄粱只是简单扫了一眼姑娘,两人乍一看上去很美,但经不起仔细观瞧,那种人造的苍白之美只会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像是没有灵魂的瓷娃娃一般,盯着看久了,就觉得莫名得瘆得慌。
走进青云茶社内,一名身穿白色亚麻上衣、黑色宽松长裤的矮个子男人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这位客官,欢迎光临,您几位?”
“就一位。”
“您这边儿请。”
黄粱被他引领到一楼靠窗的座位旁。两三句话把服务生打发走,黄粱坐在这个靠里的位子上打量着青云茶社的内部构造。
这间茶社面积不小,几百平方米的宽敞区域,上下总共分成了三层。一层二层是营业的区域,三层并不对客人公开,应该是茶社的办公区域。不过利用整整一层的空间来办公,黄粱总觉得有些太过浪费了。或许不对普通顾客开放的第三层才是这间茶社的主要营收来源。
黄粱喝着一百八十八一壶的难以下咽的绿茶——这还是菜单上最便宜的——从他的位置可以看到二楼的那个小舞台的侧面。两名年轻的相声演员正在说着网络段子,企图逗笑那些喝茶聊天的客人们。
可惜的是,那些人的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台上的两人身上,在略显嘈杂的谈话声中,两名年轻演员冷汗直流,大褂紧紧的贴在身上,提着嗓子、憋得脸通红,卖力的说着并不好笑的段子。
注视着这一幕,黄粱都替他们感到尴尬。
在一楼坐了一会儿,黄粱站起身溜达的着走向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来到二楼后,他挑选了一个靠后的位置,装出一副在听相声的模样,其实暗地里一直在留意那名叫做阿昆的人的身影。
不出所料的,在整个二层中并没有这个男人。黄粱渐渐的把注意力放在了那扇通往茶社三层的木门上。那是扇双开的红色仿古大门,看上去气派十足,尤其是两名穿着略显紧绷黑色西服的壮汉一左一右把手在这扇门的两侧,就像是现代版的门神一般,莫名的有种中西融合的怪异之感。
该如何突破这两位‘黑超特工’的把手进入到三层呢?黄粱在脑海中思索着这一问题。如果这个茶社的三层果真经营着某些见不得光的生意的话,或许此刻那名失踪的年轻姑娘就在他头上的这层空间内。
一想到这里可能性,黄粱就有些蠢蠢欲动。但现实情况让他不得不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去当一名模范的顾客。不光是站在门旁的两名保镖,在整个二层空间内分散各处的、或明或暗的打手就有十多名之多,这些人的注意力大多放在那扇通往三层的大门上。
单凭这一点就不难推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