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黄粱离开酒店打车再次赶到了那座羊肉餐馆。似乎白天没有什么客人光顾,那间餐馆的院落中空空荡荡的,没有几辆车辆,不复之前繁忙拥挤的热闹。
黄粱溜达着走进餐馆内。巧合的是,来迎接他的正是上一次有过一面之缘的服务生。见来人是黄粱之后,那名服务员的脸色变了变,他冷着脸没有说话。
“阿昆呢?”黄粱出声问道。
“先生,你问的是谁啊?”
“就是那个名叫阿昆的矮个男人,他还在吗?我要和他聊一聊。”
“抱歉,您说的是谁啊?这里可没有什么叫做阿昆的矮个男——你、你要干什么!!”
黄粱一把拽住那人的脖领,把他拉到了自己面前:“别跟我在这装傻!那个阿昆呢,我有话和他说!”
服务员哆哆嗦嗦的不敢看向黄粱。“先、先生,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我就要报警——”
“报警?”黄粱冷冷一笑,“你们不需要麻烦别人吧,那几名膘肥体壮的壮汉呢?让他们出来,我正好想动动筋骨,这两天睡的可太多了。”
这次来,黄粱做了些许准备,他带上了几件小玩意。有这些家伙事在,几个臭流氓他还真不放在眼里。上一次被他们震慑住是因为自己被堵在了一个狭窄的房间中,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但此刻他可不打算再犯上次的错误了。黄粱一肚子气,正愁没地方发泄呢!
“先生,你、你放开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这里没有什么叫阿昆的男——”
像是丢垃圾一般,黄粱一把将那名服务员推倒在地,转身径直向那间小屋走去,一脚将房门踹开,房间中空无一物,连之前的办公桌和椅子都消失不见了,唯一一个让黄粱确定自己没有找错房间的物件是那个放在房间角落中的塑料笼子。
那只叫做心心公主的无毛猫此刻就躺在那只笼子中,只不过它一动不动,看样子已经死去了。它粉嫩的皮肤泛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病态的灰色。这只可怜的小生灵的头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旁。应该是有人掐断了它的脖子。
注视着这令人发指的一幕,站在门口的黄粱不禁握紧双拳。这是那个男人留给他的信息。“想警告我?可以...”黄粱喃喃自语,“来看一看,究竟谁才能笑到最后。”
见到这只死猫的那一刻,黄粱就知道再没有来这间餐馆的意义,对方料到他会找上门来,早已给他留下了威胁信息。注视着那只死猫黄粱不禁心生后怕,如果之前自己没有从那间平房中逃离出来的话,现在他可能已经和这条猫结伴上路、共赴黄泉了。
左手拇指仍在隐隐作痛,腹部的那处创伤也仍时刻提醒着他,对方是多么凶残、冷酷。自己绝对不能够犯错误,因为他只有一个人。那名下落不明的年轻女孩除他之外,再无人能拯救。
从地上爬起来、惊恐地注视着向自己走去黄粱的服务生,他慌乱的想要逃跑。黄粱冷冰冰的对他说道:“跟那个男人说,他留下的信息我看到了,我很快就会找上门来的,让他做好准备。”
说这句话,也不看对方作何反应,黄粱径直向餐馆的门口走去,他担心如果自己不赶紧离开的话,会把这些饭店中的一切砸个粉碎。
搭出租车返回市里,黄粱先去给伤口换了回药。随后吃了顿饭,他回到了酒店房间。似乎是算准了时间,黄粱刚用房卡把房门推开,他的手机就响起了铃声。掏出手机一看,是张芷晴打来的电话,他立刻按下了接通键。
“这么快就查到阿昆的下落了?”
“还好吧。也花了几个小时呢。而且那个叫阿昆的男人的下落我没有查到,但是我查到了那间羊肉馆名义上老板的另一间买卖,是一间茶社。就是那种可以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