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的话,完全就可以解释得通为什么凶手一定要带走被害人的头颅!为什么王羲现在下落不明!
但是该如何证实这一设想呢?
黄粱冥思苦想了整整一宿,在天光微量、清晨来袭的时刻,他终于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只能这样做了。
这是一场豪赌。
如果赌赢了的话,那事情就可以真相大白,但如果赌输了,后果就不堪设想。思来想去黄粱意识到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能去赌一把。他立刻给宋宁打去了电话,虽然才凌晨四点多,但是电话只响了几声,对面就接了起来。
“喂,黄粱,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想跟你说一下。”
“你说吧,我听着呢。”
用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黄粱才把自己的设想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在整个讲述的过程中,宋宁一言不发。黄粱甚至都怀疑他可能已经睡熟了过去,但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沉默下来、等待对方回应的时候,宋宁立刻说道:“我清楚了,你说的这种可能性的确存在。至于你说的这场豪赌,这样吧,你给我一天的时间考虑——不,不用一天,几个小时就可以,等我考虑好了之后再联系你,就这样吧,挂了。”
放下手机,黄粱思绪连篇。这是一场堪称精彩绝伦的大戏。凶手制定的这一杀人计划足够缜密,几乎没有留下丝毫破绽。当然,凶手本身就是一最大的破绽,所以如何将她从躲藏的地方中引出来,将是最难解决的问题。
如何引蛇出洞?如何让凶手现身?看来只能去利用那个人了...
几个小时之后,黄粱吃早餐的时候宋宁打来了电话。他在电话中只说了一个字:行。黄粱立刻和他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让他把徐大东也一块带上,他们三个人商量一下事情应该具体如何实施。
约好之后,放下碗筷黄粱急匆匆的穿上鞋向外跑去。赶到约定的地点是宋宁单位对面的一家咖啡厅,宋宁和徐大东已经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前,俩人穿着的都是昨天晚上在事务所的那套衣服。毫无疑问,昨天一晚并不是只有黄粱一个人通宵达旦。
“黄粱,这边!”徐大东站起来冲黄粱招手。黄粱坐下之后,他立刻急不可耐地问道:“你是怎么想到?这种可能性的就是把我打死我也想不出来,事情的真相可能会是这样吗?”
“我一直琢磨不透为什么凶手一定要带着被害人的头走,这样做除了能够报复受害人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的好处。只能给逃亡计划带来隐患,所以我设想了一下,凶手不得不带着头颅走。由此,那个设想就从脑海中跳了出来。”
“倒也是,如果事实真如你所说的那样的话,那她必须带着头走。这娘们真是一个狡猾的狐狸精啊!她竟然算到了这一步!这么说她事先做了完全的准备,就为了防止警方看穿她的计划?”
“没错,其实她所做的准备很简单,毕竟那是她能够控制的地方。但有一个地方是她不能控制的。由于王羲的住所很少有人知道,所以只要我们找到凶手,就可以将她绳之以法。她无法狡辩的。”
“问题在于怎么才能找到这个人。”宋宁阴沉着脸说道,“你在电话中说要利用王大陆这个人,如何利用?他肯定对警方的一举一动极为关注,如果打草惊蛇的话,可能就再也无法通过她来找到凶手的下落了。”
“我们当然不能去直攻直令的让王大陆带我们去寻找到凶手的下落。他也是罪犯,抓到凶手的话,只会把自己也关进监狱。所以我们必须让他自愿引领我们找到凶手。”黄粱微微一笑,自信地说道。
“他有病啊,明知道这件事情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怎么可能乖乖的带我们找到凶手。”徐大东没好气的说道,“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