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正当黄粱有些焦急不安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臂,肘击向身后的人。在他意识到的时候,动作已经做出了。黄粱暗叫一声不好。
所幸他这一下被躲开了。
“梁子,你这欢迎兄弟的方式可真够特别的。”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黄粱猛地转过身看向徐良平。
“洪亮!真的是你!黄粱大笑着张开手臂,给自己这位儿时挚友一个大大的拥抱。“伙计,你看上去可真是大变样。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壮了”黄粱捶了下徐良平的胸口。毫无疑问,这些年不见,他可没有把体育锻炼落下,这浑身的腱子肉可不是开玩笑的。“怎么?打算以后当个健身教练,去参加比赛什么的?”
徐良平揉了揉他那头浓密的头发。“之后的事情还没想好呢。我出来也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说实话,我已经完全和这个世界脱轨了。”
“走吧,哥们请你撮一顿。”从徐良平手中接过行李箱,黄梁大踏步的向停车场走去。
两人边走边谈,黄粱打量着这位老友身上发生的变化。和记忆中的那个青涩男孩相比,徐良平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他身高与黄粱相仿,但是看上去却比黄粱粗壮了一大圈。结实的肌肉把他的衣服撑得鼓鼓囊囊。坚毅的面庞一如往昔一样棱角分明。
好像一切都变了,又好像一切都没变。
坐上黄粱那辆甲壳虫,两人去了黄粱常去的馆子。进到包房里,叫了一桌子的菜,两人很有默契的都没有点酒。
“怎么样?出来以后的生活还习惯吗?”黄粱一边给他夹菜、一边问道。
“还好吧。”徐良平微微歪着头,像是在回忆什么事情,“要说不习惯的事情还真挺多的,感觉自己像是个穿越过来的原始人,一切都在适应中。”
“慢慢适应吧。”
两个人一直聊着无关痛痒的问题,就有意无意的避免和徐良平聊起他家人的事情。
“为什么没有一出狱就回来啊?”
“因为有些事情要忙。”徐良平苦笑着说道,“是不得不做的事情。”
“啥事情耽误了?和前女友再续前缘?”
“我进去都已经八年了。前女友早就结婚生子了。”徐良平说,“一直在聊我,你呢,黄粱,有没有踏入婚姻的殿堂?”
黄粱脸上的表情瞬间暗淡了下来。他强撑着挤出一丝笑意。“哪有那么好命啊,现在还是孤家寡人。”
“不可能吧?你条件这么好啊。”徐良平略显夸张的说道。
“条件好什么呀?现在只是一个闲散的无业游民。”
“你不在警队了?”
“两年前就不在了。”
“怎么了?犯错误了?”
“不是,是我主动离开。”
“主动离开。”徐良平皱起眉头,“你可在信中从来没提到过这事儿。”
黄粱摸了摸鼻翼:“这又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
“是因为女人吧。”
黄粱低下头,没有吭声。
“行了,今天可是你为我接风的大好日子,不开心的话题就不聊了。咱俩是不是得喝一杯?不是都说借酒消愁吗。”
黄粱摇摇头:“我可不喝。那东西我一直都享受不来。”
徐良平哈哈大笑。“我也是,至少咱哥儿俩之间没什么大的变化。既然已经离开警队了,你现在都在忙些什么呢?不会是啃老吧?”
“我倒是想啃了。”黄粱说,“可是我那老父亲已经去了国外,我只能自食其力。现在开了一间侦探事务所。帮别人解决问题,赚一些辛苦费勉强度日。”
“可以啊,黄粱,自己当老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