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经常出差吗?”
“嗯。”
“他出差在外的话,家中就只有您一个人照顾孩子吗?”
“白天的话会有小时工来做清洁和做饭。晚上的话,通常只有我一个人。”
“这样啊...”黄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独自一个人在家照顾孩子,一定很幸苦吧。”
王曼昱黯然神伤的说:“不会,很幸福。看着一个小生命每天都在成长,每天都在变化,这种感觉真的很幸福,我——”说着说着,她有哽咽起来。
把纸抽推向她,黄粱等她情绪平复了少许,又接着问道:“丈夫不在家,为什么不让亲属过来呢?”
“我不是京阳市本地人。这边没什么亲戚。”王曼昱用纸巾擦拭着眼角,“我丈夫他是家中的独子,母亲已经过世了,父亲由于年事已高,在高级养老院颐养天年。所以...”
黄粱理解的点点头:“了解。冒昧的问一句,您今年多大?”
“黄粱,你这也太冒昧了。”
“没事,”王曼昱拍了拍张芷晴的手掌,“我今年二十九岁。”
黄粱挑起一侧眉毛。比他预估的年龄还要少上几岁。可能是全素颜和深受打击的缘故,王曼昱看起来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大。
“您丈夫呢?”
“我丈夫四十二岁。”
这次换张芷晴挑起眉毛了。她尽可量用随意的语气问:“差了十几岁呀...王姐姐,您丈夫是一位帅大叔吗?”
王曼昱苦笑着摇摇头:“谈不上帅,但确实是大叔。”
黄粱问:“您丈夫叫什么?”
“李立群。”
黄粱掏出手机,打开浏览器,搜寻李立群的信息。“您丈夫的公司叫什么?”
王曼昱如实回答。
根据具体信息,黄粱找到了李立群的相关报道和照片。照片中的中年男人身着考究的西装,身材高大,器宇轩昂,正正方方的国字脸有棱有角。在浓密胡须的映衬下,一股坚定、执着的强悍企业家气势似乎要冲破屏幕。
李立群的确和‘帅’这个字扯不上关系,但是这位成熟的商业男士能够俘获比自己年轻十几岁的王曼昱的芳心,并不令黄粱感到意外。
张芷晴抢过黄粱的手机,惊讶的说道:“王姐姐,您丈夫还入选过京阳市十大青年企业家的评选呢。”
“只是入选提名者而已,最终还是落选了。”
“事发当晚,您丈夫是几点到家的?”
“凌晨两点多吧。”王曼昱微微歪着头回忆,“我听到门铃声的具体时间好像是两点十三分。”
“您记得这么清楚?”
“我当时被吵醒过,迷迷糊糊的看了眼闹钟。”
“您丈夫没有钥匙吗?”
“有啊。”
“那为什么不用钥匙开门,而是按门铃把您叫醒?”
“这个问题你只能去亲自问他了。”
“我会的。”黄粱看向张芷晴,“芷晴,你跟我过来一下,咱俩把委托合同起草出来,你帮帮忙。”
“啊?哦。”
“王女士请您耐心等待片刻。”
“好,我不着急。”
张芷晴和黄粱走进了事务所的书房。
“打印合同的事情非叫上我干嘛?”张芷晴问。
“芷晴,这是一块烫手的山芋啊。”
张芷晴挑起一侧眉毛:“咋的,你想退缩?”
黄粱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你话都说出口了,黄粱,王姐姐的委托你不想接也得接。”
“我知道。”黄粱嘟囔了一句,“所以委托费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