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劫持。路边的监控摄像头拍下了这一幕。在两天之后被害人的尸体被人在一条河旁堤坝上发现。是一个拾荒的老人发现的。被害人的尸体被放进一个破旧的行李箱之中。”
“凶手采取了何种杀人手法?”
“新闻上面写的是机械性窒息死亡。也就是说她是被勒死的。”
“也是被勒死的。”黄粱低下头,拇指和食指托住下颚,“这已经是与那家奶茶店相关的人中第四个被勒死的女孩了。”
张芷晴眼前一亮:“黄粱,你也怀疑这个女孩的死与丽华她们的案子有关?”
黄粱略一沉吟:“还不好说,信息太少。或许只是巧合。毕竟徒手杀人大多都是采取勒毙的方式。这种杀人手法简单方便,仅仅是从这一点上,还不足以把这个女孩的死与许丽华她们三个人的死联系到一起。这是法伤在五年的凶杀案,而王月是在三年前遇害的。两人之间隔了两年的时间。并不符合凶手一年杀一个人的作案规律。”
张芷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是,或许是我想太多了。”
黄粱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给宋宁发去了一条短信。“又或许你没有想太多,”他一边打字一边说,“总之先把这条消息告诉宋宁吧,让他去调查一下。他应该可以拿到那个女孩儿的案件卷宗。其中一定有一些媒体无从得知的案件细节。”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时间才刚刚过六点半。事务所的门就被人砰砰的敲响。
“谁啊?”被吵醒的黄粱披上一件外衣,趿拉着拖鞋向门口走去。“别敲了,能听到。你报丧啊?”黄粱一边没好气的嚷嚷着,一边伸手推开了大门。
“怎么是你小子?”看到站在门外、一脸倦容的宋宁,黄粱愣了一下,他用力眨了眨眼睛,驱散缠绕的睡意。“你小子是挨了一顿揍还是熬了一晚上的夜啊。找个镜子看看你脸上的两个黑眼圈吧。”
宋宁推开黄粱,快步走进客厅。他啪的一声把一沓文件摔在茶几上。自顾自地走进厨房中,从冰箱里拿了瓶罐装啤酒。
“大早上就喝凉啤酒。你不怕得胃癌啊?”黄粱一边说一边走向茶几,他伸手拿起被宋宁扔到茶几上的文件打量起来。是一起凶杀案的卷宗。被害人的名字叫做孙雨桐。
孙雨桐?黄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就是孙店长的外甥女的名字。他立刻全神贯注地翻看卷宗的内容。当看到被害人孙雨桐的尸体口中塞了一把泥土的时候,黄粱整个人像是被人泼了一桶凉水,从头冻到脚。
“她、她的口中也...”由于激动,黄粱有些结巴,“孙雨桐的口中也被塞入了泥土?”
坐在沙发上的宋宁闭着眼睛,轻轻点了下头。他看上去像是随时都能睡死过去的样子。已经精疲力竭了。
黄粱手中拿着卷宗的复印件在客厅内来来回回的踱步。“难道说孙雨桐才是第一名被害人?有这个可能。”他自言自语道,“在王月、张思雨和许丽华三起命案中,摄像头或是目击证人都没能目睹到凶手行凶或是抛尸的过程。而凶手绑架孙雨桐的过程却被路边的监控探头拍摄下来。这说明当时的凶手并不是经验老道的罪犯。
“在王月和张思雨的抛尸现场中,刑事鉴识人员并没有发现大量的DNA残留物。而在许丽华的抛尸地点上,警方却发现了大量人类和动物的毛发。这可能并不是巧合,而是凶手有意为之。他想以此来混淆视听。这样看下来,这个凶手在行凶的过程中一直在进化!他的手段越发的完美、残忍——”
“你能把嘴闭上吗?”宋宁没好气的说。他靠在沙发的椅背上,正闭目养神。“你说的这些,专案组的专家已经说过一遍了。别以为就只有你长了脑子。”
“还有类似案件发生吗?”黄粱没有在意宋宁的冷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