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搞错了!!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所有人!!”
在司马真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中,黄粱默默的站起身,走出了审讯室。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报酬。
行走在走廊上,黄粱看着尽头拐角处窗外的晴朗天空,在心中不禁暗自思忖:
或许我的性格真的很恶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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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王建仁把切好的披萨塞进他的血盆大口中,几乎没怎么咀嚼就囫囵吞了下去,“王凯丽的尸体,就在一座冰柜里躺着。”
“冰柜?”
“司马真专门租了一间房子,放这个冰柜棺材。”王建仁说,“尸体保存得不错,栩栩如生。”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能是害怕如果抛尸的话,说不定会被人发现。”王建仁随口说道,“又或许是于心不忍吧。似乎王凯丽生前对司马真不错,经常接济他。”
张芷晴唏嘘不已:“又是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东郭先生和狼,吕洞宾和狗。”王建仁打了个大大的饱嗝,“王凯丽和司马真。这小子真TM不是玩意儿。”
张芷晴问:“他为什么要杀陈如烟呢?而且还是距离他杀王凯丽过去了快一年的时间。”
“不得不杀吧。”黄粱说,“司马真整容后可以骗得了别人,但是他骗不了王凯丽的枕边人。陈如烟或许已经觉察到自己丈夫身上的异样了。即便司马真一开始不想杀她,甚至刻意和她保持距离,让外界误以为他们夫妻情感出现了危机。但这些举措都不能让他真正放心下来。”
“唯有杀人才能让他安心的戴着‘王凯丽’的面具活下去吗?”张芷晴摇了摇头,“他真是一个可悲可憎的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之亦然。”黄粱说,“司马真是咎由自取。只是可惜了本案中的两名受害者,他们这对夫妻本来有着舒适安逸的幸福生活。”
“是啊,这个司马真真不是东西,太可恨了,必须严惩不贷。”
“放心好了,小姑奶奶,司马真死刑没跑了。”王建仁说,“他自己都已经放弃了。在监狱里等死呢。”
“如果他彻底把毒瘾戒了,或许真的可以骗过所有人。”黄粱说,“杀害陈如烟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王凯丽的人后,司马真就可以把面具彻底的戴上了。即便有人发现他与真正的王凯丽在行为举止上有所不同,他也可以用‘妻子遇害导致性情大变’这样的理由来搪塞。”
王建仁点头说道:“是啊,要是他能够解戒毒的话,他的牙齿也就不会是那副恶心模样了,你也就不会对他心生怀疑了。梁子,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张芷晴一脸惊讶的表情:“出息了啊,臭大叔,你还会用谚语呢?”
“大王之前还说英文了呢。”
“真的假的?”
黄粱兴致勃勃的把王建仁分不清‘monkey’和‘money’的囧事说了一遍。
“我在你们眼里是不是等同于弱智?”王建仁无可奈何的来回打量着黄粱和张芷晴,“是不是等同于文盲?”
“芷晴,你看,大王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是啊,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看来我之前还是把人看扁了,臭大叔至少有小学五年——四年级的文化水平。”
“同意。”
在王建仁的白眼中,黄粱和张芷晴以可乐代酒碰了一杯。
“气死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继承我的遗产?”
“您哪有遗产啊,您只有贷款。”张芷晴揶揄道,“大叔,案子告破了,你儿子一定很高兴吧。”
王建仁愣住了:“我儿子?”
“你不是说被害人陈如烟帮助过你儿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