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了起来。
“————不过这小子是TM真的嘴硬啊!”王建仁抱怨道。结束完一天的工作之后,他来到了黄粱的事务所。即便张芷晴没给他一丝好脸色,他还是恬不知耻的把黄粱的冰箱扫荡了一番。
“老干妈就哈根达斯吃?”黄粱无语的看着他,“你就不怕自己吃死?”
“哥哥我无所畏惧!”王建仁用汤勺挖着大桶冰激凌吃。张芷晴强忍着冲过去把他挠个满脸花的冲动。
“赶紧说啊,臭大叔,人究竟是不是王凯丽杀的?”她追问道。
“他不承认自己杀人。”王建仁说,“他承认吸毒藏毒的犯罪事实,也承认他与司马真认识——”
黄粱问:“他承认了?”
“容不得他不承认。”王建仁说,“在装毒品的塑料袋上提取到了几枚残破的指纹,经过比对已经证实是司马真的指纹了。”
“果然是这样...”黄粱呢喃道,“我之前就怀疑王凯丽是从司马真那里弄到的。大王,你还记得吗?我们去司马真的平房时,发现他的藏毒处中空无一物,我根据痕迹推测在近期内有人从藏毒处取走了什么东西。那个人或许不是司马真,而是王凯丽。”
“没错,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王建仁说,“梁子,有个事问你,话说你为啥如此确信王凯丽吸毒呢?”
“牙齿。”黄粱裂开嘴,指了指自己的牙齿,“吸毒者的牙齿会慢慢变黑。你没发现吗?王凯丽的牙齿上有很多的黑点。”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王建仁恍然大悟,“我还纳闷呢,他那么有钱,就不能抽空去看个牙医?一口烂牙多尼玛恶心啊。”
“王凯丽和司马真的关系一定超乎想象的紧密。”黄粱沉吟道,“对于毒虫们而言,藏毒处是比性命更加珍贵的东西。为了安全,他们甚至不会把藏毒处告诉自己的至亲。”
张芷晴说:“但是司马真告诉了王凯丽。”
“没错,很耐人寻味。这一反常举动可以有两种解释。一,两人的关系已经好到了可以分享藏毒处这种程度的秘密。二,司马真不是心甘情愿的把藏毒处的位置告知的王凯丽,他是被迫吐露实情。”
“你是说,王凯丽强迫的司马真?”
“在死亡面前,或许藏毒处就不那么重要了。”黄粱说,“设想一下,你如果是一个宁可倾家荡产也要吸毒的毒虫,会轻易的把藏毒处告诉其他人吗?而且这个人还是亲眼看着你沦落至此的远方亲戚,他是成功人士,与你是云泥之分。”
“如果我是司马真的话,我看到王凯丽就得嫉恨的牙根直痒痒。”王建仁说,“凭什么你混的那么好,我TM现在活得跟条狗似得?”
“没错,这才是人之常情。人骨子里的劣根性:见不得别人好。见不得曾经和自己处在同一位置上的人混的比自己强。以此推断的话,我不认为司马真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藏毒处告诉王凯丽。”
王建仁眉头紧皱:“你的意思是说...司马真很有可能已经被王凯丽干掉了?”
“十有八九。”黄粱点点头,“陈如烟或许的确死在司马真手中,但是司马真呢?为什么警方一直找不到他的下落。他只是一个落魄的毒虫,却能逃离警方布下的天罗地网长达三个多月之久,这可能吗?他又不是反侦查能力极强的职业罪犯。”
“他被人干掉了...所以我们才找不到他。”
“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黄粱说,“而且也符合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王凯丽和司马真之间有不为人知的利益纠葛。如何挖掘出这些秘密,大王,就靠你的本事了。”
“哥哥我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王建仁苦笑着说道,“那咋办嘛。我只能努努力了。”
“看你的了,好好吓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