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奇怪的银行卡。”黄粱呢喃道,“会不会是王文丽被人包养了?”
“有这个可能性。”辛雨点头说道,“在王文丽卧室的衣柜中发现了数量众多的奢侈品。即便她没有辞职,也是完全负担不起这种程度的消费。”
“难道是情杀?”
“虽然现阶段还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考虑到许一诺和胡可这两位被害人,凶手与王文丽存在感情纠葛的可能性不大。”辛雨说,“当然,不能排除凶手杀害其他两人是为了隐藏他的真正目标是王文丽的这一可能。但碎尸这一举动过于偏激了,凶手没必要做的这么绝。”
“也是。”黄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辛姐,王文丽是被徒手掐死的,还是被凶手捂死的?”
“法医说是被人捂死的。”辛雨回答道,“从现场遗落的打斗痕迹来看,王文丽应该是和凶手发生了剧烈的身体接触。但是在厨房这种狭小的空间内她最终还是被凶手制伏了。而凶手在捂死被害人后,直接在厨房里就地碎尸。血都溅到天花板上了。”
“令人发指...”
“是啊。黄粱,今天我能在你这儿对付一宿吗?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开车回家了。”辛雨眼巴巴的抬头看着黄粱,“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去给你铺床新被子,你等一下。”
“OK。”
等黄粱把新被褥铺好返回客厅的时候,辛雨已经趴在沙发上沉沉的睡着了。叫了她几声也没反应,黄粱只好轻手轻脚的抱起她,将她放到自己卧室的床上。帮她把被子盖好,黄粱抱着自己的被褥返回到客厅,打算在沙发上对付一晚上。
“够温柔的啊。”
“吓了我一跳!”黄粱捂着心口说道,“这么晚还不睡觉啊?”
张芷晴依着自己卧室的门框,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黄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黄粱,咋不去给那位老阿姨侍寝啊。”
黄粱冷哼了一声:“有病。”
“老阿姨现在承受的压力不小啊。”张芷晴随口说道,“连环杀人狂的事情已经在网络中彻底发酵了。”
“现在是说风凉话的时候吗?”
“我没打算说风凉话。”张芷晴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她硬声硬气的说,“我刚才调查了一下王文丽的过往经历,发现一个值得关注的点。”
“什么?”
“她曾经在‘仁科私人诊所’工作过。”
“王文丽?”黄粱讶异的问道,“在‘仁科私人诊所’?你确定?”
张芷晴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这也太巧了吧...”黄粱呢喃道。他这段时间一直去的正是这间‘仁科私人诊所’,距离黄粱的事务所步行只要一刻钟的时间。
“只是想告诉你一声。”
“芷晴,我——”
还没等黄粱把话说完,张芷晴就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叹了口气,黄粱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手臂,注视着头上的天花板。
“是巧合吗?还是说...”
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到被辛雨吵醒为止,黄粱可能连三个小时都没睡上。憔悴颓废的他与精神抖擞的辛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街旁的早点摊上喝豆腐脑的时候,辛雨大手一挥:“就这样决定了,以后我会常来你这里住一晚上的。你的床睡起来真是太舒服了。”
黄粱打着哈欠说道:“你开心就好。”
“打起精神,我们一会就去犯罪现场了。”
黄粱嘀咕道:“我又不是警犬,帮不上什么忙。对了,有件事和你说一下。”他把昨天晚上张芷晴查到的王文丽曾在‘仁科私人诊所’任职的事情告诉了辛雨。
“‘仁科私人诊所’吗?”辛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