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的话,我还用得着你?”
“嗯?”黄粱走向防盗门,他抬手指了指门旁的墙壁,“这之前应该是挂着什么东西的吧?”他手指的墙壁上有一块明显比四周都要干净的长方形区域。
“啊,是,那地方挂着日历。”
“日历呢?”
“在总署。你想看啊?我手机里有照片。喏,给你。”
黄粱接过辛雨递来的手机,把屏幕上显示的日历的照片放大,仔细查看起来。他突然“嗯?”一声。
“怎么了?”
他指着图片中日历上的一个红色圆圈问道:“这个圆圈是什么意思?”
辛雨看了一眼,随口说道:“啥?哦,这个啊。标记日期画的呗。你没有在日历上标记日期的习惯吗?”
“查明是被害人标记的,还是被害人的丈夫标记的了吗?”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你等我一下,我给谢志广打个电话问问。”辛雨拿回手机,走到厨房的窗户旁打电话。两分钟后,她走回到客厅,对黄粱说:“应该是被害人标记的。谢志广说他不知道这件事。”
“查一下吧。”黄粱说,“几乎每个月都有至少一处被标记出来的日期。”
“说实话不是太好查...”辛雨摇了摇嘴唇,“日期上只是用记号笔画了个圆圈,上面没有用任何文字进行标识...我尽量吧。”
“嗯。我们可以推断一下,一位家庭主妇会为何种事情而在日历上进行标记呢?”
“肯定不是交水电费啥的。”辛雨说,“现在用手机上的移动支付端就能缴纳各种费用,应该不是生活方面的小事情。”
“大概率是外出活动。”黄粱分析道,“而且对被害人而言十分重要,所以她才想到要在日历上标记出来。至于为什么她没有写任何文字,会不会是她认为这种事不能让和她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丈夫知晓?”
“见不得人的事情?”
“有这种可能。”
辛雨说:“那她应该不会在日历上留下标记啊。她丈夫说不定会留意到这些标识,届时她还得为此而撒谎。”
“或许这种矛盾的行为恰恰说明被害人对自己的行为存在负罪感。”黄粱说,“辛姐,你应该清楚,很多人在进行不道德的行为时,会不自觉的做出自我揭发的举动,这种情况在罪犯中也比比皆是,他们的潜意识渴望有人能够阻止他们继续犯错,所以才会做出看似矛盾的举止。”
“犯罪心理学吗?你这么一说倒是有点道理...看来我们必须把这份日历中隐藏的秘密给挖掘出来了。”辛雨兴奋的拍了拍黄粱的手臂,力道之大让黄粱连连皱眉,“我就知道找你小子准没错。”
黄粱边揉胳膊边问:“你就不能轻点?”
“打是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痛快。”
“辛姐,你都是从哪儿学来这些歪理邪说的?”
“生活才是每个人一生的老师。”辛雨装模作样的说道,“走吧,这家里基本没啥东西了,东西都在总署。”
“咱们回总署?”
辛雨微微扬起下巴,斜睨着他问:“这才刚刚上午,咋地?黄粱,才分别几个小时而已,就已经想你事务所的小助理了?”
“打住,走吧,咱们去总署工作。”黄粱转身走向门口,“我知道自己就是个免费劳动力。”
“管你饭还不满足啊?”
“满足。”黄粱嘀咕道,“只要你不打我,让我干啥都行...”
辛雨眼睛一瞪:“你说啥?”
“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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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再次回到事务所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对于已经许久没有过朝九晚七的黄粱而言,坐了一天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