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也一目了然。如果凶手是预谋杀人的话,应该会考虑到这一点。这一杀人手法实施起来有很大的局限性。”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算了,就算会被嘲笑一番,我还是和王警官谈一谈吧。”黄粱站起身向门口走去,“我也想知道警方是否还掌握了其他的信息。”
“哼,我就知道你乐在其中。你这个推理狂。”
黄粱严肃的摇摇头:“没有的事儿。”
推开餐厅的门的时候,王文林正在打电话,见到是黄粱,他伸手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等一会儿。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把手机放下,王文林看向黄粱。
黄粱挠了挠头,面对这位企鹅警官,黄粱总有种面对上司的紧张感。“呃,王警官,对于凶器,我有一个不靠谱的想法——”
王文林一边点烟、一边头也不抬的说:“你怀疑凶器是冰制的?”
透过袅袅升起的白烟,黄粱看向王文林那张看似温柔的圆脸,只不过在这位中年男人的眼神中闪烁着的却是冷酷的寒光。
“您果然想到了。”
“刚来的电话。”王文林用夹烟的手指了下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对被害人流出血液的鉴定结果出来了。血液成分正常。”
虽然已经有了预期,但黄粱还是不免有些泄气。
“果然是这样...”
“宋琦可能没有说谎。”王文林自顾自的说,“他的确看到了凶手,只不过他误以为凶手逃出酒店了,事实上,凶手从餐厅后的楼梯回到了二楼。”
“证据呢?”
“你小子是在质问我吗?”王文林嘴角微微上扬,只不过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笑意,“黄粱是吧?你也是一名嫌疑人,牵扯在这桩恶性杀人案件中。”
“人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王文林说,“如果凶手是你的话,不会留下这么多的破绽。毕竟你曾经是京阳市警界的传奇人物。”
“调查嫌疑人背景的效率可以啊。”
“虽然这里不是京阳市那样几千万人口的大都市,但在业务能力上,我不认为我们这些地方上的刑警与你们有多大的差距。对了,千万别和我比学历。”
黄粱微微一笑:“您真是幽默。”
“说回正事。”王文林把烟头塞进喝空的矿泉水瓶子里,“在二楼的卫生间中发现有鲁米诺反应。”
“卫生间里有血迹反应?”
“洗手池,马桶,瓷砖上。”王文林说,“血液的残留量不多,不排除凶手擦拭过卫生间的可能。毕竟从报警到我们来到这座酒店过去了几个小时。凶手有太多时间销毁证物了。”
“抱歉,是我搞砸了。”黄粱低下了头,“我应该让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的,而不是让他们各自待在房间里。”
王文林挥了挥手。“你的处理方式无可厚非。当时还无法确定凶手是否来自酒店外部,考虑到多数人的安全,你只是做了你认为对的事情。你犯的最大的失误,是没有一直守在走廊中,防止凶手搞小动作。”
黄粱羞愧的涨红了脸。
“现在说这些都毫无意义了。”王文林的语气温和了不少,“你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黄粱,别让我这个下乡人对你这个大城市的优等生失望啊。”
黄粱苦着脸说道:“前辈,您真是折煞晚辈了。”
“我可指望着你呢。”
“前辈,在宋琦的房间中搜出来什么可疑的东西了吗?”
王文林的两道剑眉由于皱起而成了‘八’字型,他翻开放在桌面上的黑色封皮的笔记本,边看边说:“换洗的衣物,清洁用品,两双鞋,泳裤,防晒霜,平板电脑,笔记本电脑,红酒,墨镜。都是些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