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本事,就想着把我拴住耽误我一辈子?谁摊上你这种烂泥一样的男人,谁就是上辈子做了孽!”
她冷笑一声:“你出轨,在外面养傍家儿,把私生子给抱回家,这些我就不说你什么了,毕竟男人嘛,总是会犯错,有两个臭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这就是你的本性!其实这些没什么,我一点也不恨嗯,甚至你藏我通知书,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是有一点,你实在是让我无法容忍,你知道是什么吗?哦,你不想听是吧,你不敢听,对不对?”
她一脸温柔体贴地道:“那我不说了,毕竟你丢不起这个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我就给你留一个面子,不说了。”
雷正德青筋暴起,拳头紧握,浑身的肌肉紧绷,还算强硬的身体就那么如同雨中树叶一般颤抖着。
铁打的汉子都禁不住被这么打击。
他脖颈间青筋凸起,咬着牙撕心裂肺地道:“你说,什么,你说!”
林望舒站在台阶上,轻轻拢了下外套,视线就那么略显轻佻地扫过雷正德全身上下,之后,她叹了一声:“你说你,长得看着也是高高大大的,不知道的以为多能干呢,谁知道中看不中用,实在是不行!我以前不懂,但我今天和殿卿在一起了,我们睡了,我才真正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你比起他来,简直差了十条街。他给我的快活,是我嫁给你十年都没有过的。”
她轻笑了下,眉眼间都是满足:“他让我真正明白,什么才是女人,什么才是被男人宠爱的女人,什么才是男女之间的快活!”
她遗憾地叹息:“天底下大部分的女人都非常能忍的,可以忍你养人,可以忍你没本事没钱,甚至可以忍你长得像一条狗,但你说你竟然不是个真男人,这让人怎么忍呀!我嫁给你那不就是守活寡吗?”
此时此刻,雷正德脸色阴得像锅底,耻辱悲愤以及不甘就在他眼中交替出现,他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两眼发直,他想说话,嘴唇颤抖着,竟然说不出。
哪个男人能被人这样说落?
这就是尊严,尊严被人活生生践踏到地上!
旁边的陆殿卿也是微怔,他没想到林望舒这么说。
他神情古怪,用异样的眼神看向林望舒。
这时候,雷正德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粗喘如牛,瞪着眼睛,几乎把牙齿咬得咯嘣响:“陆殿卿,你算什么东西,有种你给我出来!老子和你单挑,你凭什么睡我的女人!老子好歹外面养着一个,老子哪儿不行了!”
林望舒却笑了:“有种?外面养着一个?你好意思提吗?雷正德,你别给我在这里装傻了,你根本没种,你外面傍家儿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你自己明明知道,还在继续装,你以为能骗得过谁?四九城里人都知道,你上杆子当便宜爹还当上瘾了,生怕别人把你这绿帽子给你抢走,你使劲地护着非得戴自己头上!”
她叹:“所以你说你,瞧着也是一身腱子肉,你怎么就这么不中用呢,里里外外都不行,女人跟了你,既没快活,也没孩子,你说图什么?你这样的,也就比太监多了二两肉吧?你说你和太监有什么区别?我劝你赶紧把那二两肉割下来,这样的话好歹也算是一个名副其实!”
雷正德眼睛都直了:“你,你,林望舒你,你说什么!”
林望舒冷笑:“你以为瞒得过别人?雷正德我早知道了,你就是一个假男人,谁和你睡一辈子都别想怀孕!我现在和陆殿卿在一起,我觉得我也差不多要怀孕了,反正和你在一起是不可能的,永远不可能怀孕的。”
说着,她笑着,将手放在腹部:“正儿八经的真男人就是不一样了,睡多了总归会怀孕…”
雷正德盯着林望舒,大口大口呼气,牙齿咯嘣响,如同疯牛一样:“我揍死你!”
说完就要冲过来。
陆殿卿迈步,颀长的身形稳稳地挡在了林望舒面前。
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