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陆同志有什么问题?”
陆殿卿:“这次演讲赛的演讲稿,是要参赛选手自己动手写的?”
身穿学生蓝的年轻主持人笑着说:“是,我们的评分内容包括演讲稿内容以及演讲本身,这些都写在演讲大赛规则中。”
陆殿卿淡声道:“刚才冒箐箐同学演讲的台词中,有一段,我听着似曾相识,这算什么?”
他这一说,在场所有的人都有些意外,窃窃私语之声四起。
冒箐箐脸都红了,她无法置信地望着陆殿卿,这个前一刻还曾经对她露出温和笑容的男人,他竟然这么说。
她咬牙:“陆同志,你什么意思?请问我哪段台词似曾相识?”
陆殿卿笑看着:“你有两段话,是摘抄自别人的演讲稿,不是吗?”
冒箐箐瞪大眼睛。
他笑得如此和煦,但是话语却犀利无情地直接摔她脸上。
她手都在颤抖,咬牙道:“如果你是说分析中美形势那几句,没错,我是用了陆崇礼先生在答记者问的内容,但我不是原封不动地摘抄,我是化用,陆同志,陆崇礼先生是你的父亲,我是用了他发言中的内容,但这不能说我是抄袭。”
一时早有人拿过来冒箐箐的演讲稿检查,旁边教授看过后,道:“这个确实不算抄袭,只是意思相近,不过因为陆崇礼先生本身就是在阐述一种事实,所以我认为他的话语是可以在略作改动的情况下被演讲者引用的。”
冒箐箐昂起头来,盯着陆殿卿:“陆同志,事实很清楚了,你不是应该向我道歉吗?”
台下的林望舒看着这情景,也是怔住,她觉得以陆殿卿往日的风格,绝不会无缘无故在这种场合为难一个冒箐箐。
旁边的胡杨几个更是呆了,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
至于陈六芽,她张大嘴巴,完全无法相信的样子。
这时候,大家已经觉得陆殿卿实在是有些太过挑剔了,不少人看到了冒箐箐眼中的泪光,甚至有人开始怜惜这个美丽的才女了。
陆殿卿面无表情地道:“曾经的英国首相Winston Leonard Spencer Churchil有过一次英文演讲,他是这么说的,I have nothing to offer but blood, toil, tears and sweat. We have before us an ordeal of the most grievous kind.……”
说着,他用地道的伦敦腔开始背出这段英语。
他发音字正腔圆,流畅轻缓。
在场自然也有听出,这确实是刚刚冒箐箐说过的演讲稿。
所以,冒箐箐果然抄袭,而且竟然抄袭Churchil?
这简直太明目张胆了,也就是欺负大家接触不多了!
陆殿卿最后道:“at this time, to claim the aid of all and to say, “e the us go forward together with our urength.”
背完后,他看向旁边的主持人和在场的教授:“这段英文,长达一百八十二个单词,她只是在里面掩饰性地穿插了几个自己的单词,其它都分毫不差。”
旁边的英文系教授已经拿出演讲稿来对照,对照过后,他脸色就变了,看向了冒箐箐。
冒箐箐有些慌了,望向陆殿卿,喃喃地道:“我没有,我没有抄袭Churchil的演讲稿,我从来没看过Churchil的演讲稿。”
陆殿卿对此保持沉默,不再说什么。
主席台上的教授已经道:“冒箐箐同学的这段,确实和Churchil的演讲重合了一百多个单词,且顺序一样,按照我们的英语演讲赛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