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唯一擅长的就只有军仪,本国的军仪氛围浓厚,小女子每天都可以与人对弈,所以担心如果在外国,会无棋可下……不过不用在意我,我的家人听说可以住到外国,真的非常高兴,小女子可万万没有拒绝奖励的意思,抱歉,请别误会……”
说着她又鞠躬,然后重重磕到茶几,又手忙脚乱地捂头。
景旸笑了笑,从茶几下搬上来一张军仪棋盘。
当听到“啪”的落子声时,原本手忙脚乱的小麦忽然平静了下来,仿佛落子声是一声呼唤,将她在现实泥沼中唤醒。
小麦坐在棋盘对面,目不能视,却精准地拣起一枚棋子,以一种与刚才完全不同的平静气质问道:“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我叫景旸。”“小滴。”“小粉。”“我是小紫!”
叫景旸的声音笑着说:“别在意,我们几个都是你的粉丝,凭我们的水平很难参加职业比赛,所以就在这下两盘吧?我先来。”
“这是我的荣幸。”小麦微微一笑,也落了一子。
说实话,景旸的军仪棋水平很不咋地,他不过是以前跟小滴偶尔下两盘娱乐娱乐,怎么可能是小麦的对手。不过,景旸也不是真的奔着与小麦下棋来的,他一边落子,一边在近距离观察小麦下棋时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