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屋门没锁,晏习帛将罚他的
钱放在穆乐乐的床头柜,洗了洗澡就躺下睡觉了。
翌日,穆乐乐睡醒,晏习帛已经不在家中了。只有桌子上崭新的一千元,她拿出去,递给佣人,“放存钱罐里。”
接连几日,穆乐乐睡着,晏习帛归。她睡醒,晏习帛已经走了。
若非床边有人躺过的痕迹,穆乐乐都差点怀疑他没回来过。
又一天,穆乐乐直接熬夜等着晏习帛回来。
凌晨时,应酬微醺的男人回来了。
推开门,他又准备去交“罚金”时,看到床上困得打哈欠的女人。“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
交完钱,晏习帛看了眼时间,“赶紧睡吧,明天得上班。”
他去卫浴洗漱时,穆乐乐跟过去,“晏习帛我一直不想问你,但是看你最近这么忙,我忍不住了。公司到底怎么了?”
晏习帛喝多了酒,眼白有点泛粉,“没事,你别操心。”
穆乐乐转身,为他接了杯水,“我也觉得没事。”她相信晏习帛的能力,就是心中有点担心晏习帛的身体,“你最近天天喝酒吧?”
“应酬免不掉的。心疼我喝酒了?”晏习帛解开手表放在洗手池上,回头看着穆乐乐。
穆乐乐嘴快否
认,“我才没有。”
说完,她又问了句,“你到底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啊,要不然我明天就问爷爷。”
晏习帛:“工厂出了点问题,怀疑有人在施工时,泄露了图纸,并且,将内管错移,导致馆内有空气,产物含杂质。现在正在检修,没大问题,放心吧。”
穆乐乐双臂环抱靠着卫浴门,看着辛苦忙碌的晏习帛,他轻飘飘的几句话,让穆乐乐真的信以为这是一件小事。可若真的是小事,晏习帛又怎会如此操劳。看着晏习帛喝多了酒,猩红的眼眸,穆乐乐心中又怎会没有心疼。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想为晏习帛做些什么,好像无能为力。
没人脉,没钱,没想法,没渠道……自己只有脾气。
“去洗澡吧,我先出去了。”
晏习帛带头,他解开衬衣扣子,衣服仍在一旁,去了浴室。
穆乐乐下楼,想为晏习帛做点什么,又想起自己什么都不会。于是她看着未眠的佣人,吩咐:“给姑爷煮碗解酒汤一会儿送上来。”
“是小姐。”
穆乐乐转身重新回卧室。
晏习帛洗完澡出去时,穆乐乐还没睡,她指着床头柜,“喝了他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