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起身,离开客房回了主卧。
穆乐乐想过和晏习帛分房睡,之前爷爷在,她不敢分房。现在爷爷不在,她又要偷偷分房时,她爷爷的眼线过来提醒,“老爷离开时吩咐过,分房就罚钱,一晚一千。”
穆乐乐又电话打给灵山上的老头子。
这次,穆老学聪明了,手机接通,然后放在一边任由它一直响,五分钟后,再把电话放在耳边。
“爷爷,你到底是姓晏还是姓穆啊?”
穆老爷子气的快吐血,“我但凡和习帛沾一点亲戚关系,我都不会让他娶你。
想解封卡,可以!和习帛给我生个曾孙,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和你爹妈一样消失几十年我都不管。”
穆乐乐:“……”
她看着洗过澡出来在擦头发的男人,和他生孩子?
“你做梦,我和谁生孩子我都不会和晏习帛生。呸,你自己去修仙吧,就你这样的,我看你修也白修,五根不净。”
说完,穆乐乐挂了电话,气的将手机仍在被褥上。
穆老爷子气的和大师告状,“你你你听到了吧。我这辈子烧高香,我下辈子不遇到她!”
穆家庄园,晏习帛和床上女人对视,通过刚才穆乐乐的怒吼,他也猜
到了几分穆爷爷说的什么话。
穆乐乐被他看得心虚,她掀开被子,钻进去睡觉,不搭理晏习帛。
晏习帛也自嘲一笑,让乐乐给他生孩子,恐怕比冰川消融还要难。
他躺在沙发上,也准备睡觉时,手机又响了。
他看了眼号码来电地,直接冷漠挂了。
后来几日,晏习帛白天上班,典典留在家里交给穆乐乐。
“穆妈妈,我想我妈妈了。”
小孩子最黏母亲,从小打大,从未离开母亲超过一天,典典委屈了许久才说出来。
穆乐乐二话不说拿着车钥匙就带他去了医院。
晏习帛倒是一直没有再来过医院,每日都是公司,家庭,两点一线。这让穆乐乐意外,“还以为他会经常过来呢。”
许珞好转了许多,“不会的。习帛只会偶尔出现,这几日是因为我手术,他才出现的频繁。平时,他心里你都被占满了。”
穆乐乐高傲的想知道为什么,却偏偏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你为什么又说这样的话?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对晏习帛放松警惕,让他成功篡位?”
“乐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习帛的戒备心这么强烈。你为什么不打开心扉,承认习帛是个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