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爹,你可得想想办法,我可不想蹲笆篱子。”
一想到笆篱子,阎解成就吓得浑身发抖。
他在去年陷害李东来的事情中,被李东来送进去关了好几天,太了解其中的滋味了。
另外,阎解成以前的一个朋友,原本是街头上的顽主,多么威风的人啊,到了哪里,谁都得礼让三分,喊他一声大哥。
但是在蹲了两年笆篱子出来之后,整个人就像是换了一个人,现在走在大街上蹑手蹑脚的,遇到红袖箍的,都要躲很远。
一回到家就躲在屋里,外面有个动静,就能把他吓得半死,那样子要多可悲有多可悲。
阎解成一想到自己将来也要变成那个样子,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不顾手臂上的伤口,一把抱住了阎埠贵的胳膊:“爹,你可千万得想办法救救我啊!”
阎埠贵看着样阎解成一脸哀求的样子,长叹口气说道:“解成,我曾经多少次告诉过你,千万不要跟黄艳玲混在一起,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搞出麻烦来了。贾家是什么样的人家,要是被他们咬上,非得将你的肉咬下一块不可!”
阎解成被训斥了一顿,哭丧着脸说道:“爹,这也怨不得我啊,是黄艳玲主动勾引我的。前阵子我跟她一块办了事,在回来的路上,黄艳玲非得要请我去小酒馆喝酒。
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可是黄艳玲非要刺激我,说我不是男人......”
阎解成提起跟黄艳玲之间的事情,感觉到十分的委屈,事实上在黄艳玲刚进到四合院里的时候,阎解成并没有看上黄艳玲,反而对小当有兴趣,甚至还从追求过小当。
只不过小当知道他的底细,压根就看不上阎解成。
阎解成被狠心拒绝之后,处于极度伤心的状态中,这个时候黄艳玲趁虚而入,约阎解成到小酒馆里喝酒。
阎解成受了轻伤,借酒浇愁,喝了个酩酊大醉,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身处一间破屋子里,躺在破旧的炕上,而他旁边躺了个女人,正是黄艳玲。
阎解成在最开始时候,也觉得这种关系不妥当,想要跟黄艳玲一刀两断。
但是黄艳玲却表示她不用阎解成负责,也不需要阎解成给她钱,只想跟阎解成在一块。
黄艳玲表现出来的勇气感动了阎解成,人家女同志都不害怕,他有什么好害怕的。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两人经常趁着出门的空挡,来到这间破屋子里幽会。
阎埠贵见阎解成依然不知道错,苦笑着摇摇头:“阎解成,这事儿是你自己犯下的,你得自己扛了。”
阎解成也清楚阎埠贵拿不出那么多钱,他眼睛突然亮了,拉住阎埠贵的胳膊说道:“爹,咱们大院里的李东来有钱啊,你可以跟李东来借钱。”
“李东来....”阎埠贵有些犹豫。
以前他跟李东来的关系很不错,在陷入困境的情况下,倒是可意提出借钱。
但是。
自从阎解成干出那些糊涂的事情后,阎埠贵明显感觉到李东来好像不愿意管阎家的事情了。
他身为老教员,是文化人,也是要脸面的,要不然在捡废品的时候,也不会戴上口罩,生怕别人发现。
“对对对,李东来跟丁秋楠两个人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就足有三百五十块钱,咱们只是借钱,又不是不还,他肯定会同意的。”三大妈见阎埠贵蹲在那里一声不吭,连忙推推阎埠贵的肩膀:“老阎,这事儿可是关系到咱家解成的后半辈子,你就别再顾忌自己的脸面了。”
“噗通!”阎解成跪在地上,冲着阎埠贵磕了个头:“爹,我求求你了,你就帮我这一次吧,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把这些钱还上。”
阎解成倒是没有吹牛,他现在朝纺织厂外面倒腾布匹,每次都能搞到四五块钱,只要有两年时间,就能攒够这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