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的....”
丁秋楠听到阎埠贵的声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跟李东来分开,她的小脸红成了猴屁股,此时只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李东来斜睨阎埠贵一眼:“老同志,你可真有礼貌。”
阎埠贵嘿嘿一笑:“一大爷,我是老教师,当然有礼貌了。”
.....遇到这种喜欢装傻的人,简直是没有办法交流了。
李东来捂着额头,问道:“你不在前面看热闹,来到后台做什么?”
“那个,一大爷,我能不能,能不能默默奖牌。”阎埠贵搓了搓手,双眼放光:“我听说那玩意是纯金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对纯金的东西最感兴趣了。”
感兴趣?李东来看着阎埠贵,心中充满疑惑。
这个阎老抠一向只对钱感兴趣,难道他准备.....
李东来瞪着阎埠贵说道:“老阎,你别胡闹,回国后金牌是要四处展览的。”
“....我就是想咬两下,听说....纯金的玩意是软的。”阎埠贵背着手,讪讪的走了,嘴里还喋喋不休的。
丁秋楠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东来哥,三大爷不会真想用牙齿从金牌上咬下一块吧?”
“这....倒也说不准。”
如果是别人,李东来肯定觉得干出那种蠢事。
但是,对于一个你有多大尺码的鞋,他有多大尺码的脚的阎埠贵来说,还真有可能。
“噗嗤....”丁秋楠忍不住笑出声来:“阎埠贵还真有意思。”
两人闲聊着,傻柱跟于菊花从外面走了进来,傻柱双手抱拳,冲着李东来鞠了一躬:“东来兄弟,实在是太感谢你了,你让我何雨柱能够在全世界面前露脸。也许,也许我爹就坐在电视机前,听到我的名字,他会主动回到京城来找我。”
傻柱在跟于菊花结婚后,曾经根据李东来提供的线索前往保定城去寻找何大清。
可是奇怪的是,何大清早就搬离了那里,并且不知去向。
李东来对何大清并没有好感,一个可以抛弃自己孩子,跟寡妇私奔的人,能是好东西吗?
本来不打算管这件事,后来在聋老太太的桉子里,李东来发现背后有何大清的影子,再联系到原着中的剧情,李东来觉得何大清可能有大问题。
何大清当年在轧钢厂食堂是小组长,月工资有四十多块钱,并且在四合院里有聋老太太帮衬,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了。
就算是他喜欢白寡妇,也没有必要放弃工作,抛弃两个孩子,跟白寡妇前往人生地不熟的保定城。
在这个年代,一个人如果没有合法的身份,没有粮本,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是很难生活下去的。
除非有人提前为他做好了准备,伪造了一个新的身份。
保定距离京城仅仅有几百公里的距离,乘坐火车也只是一个上午的事情。
但是,何雨水出嫁,傻柱结婚,何大清都没有回来。
只能说明一点,何大清不敢回来,或者是有人不愿意他回来。
那个人很可能就是聋老太太。
当然,这一切是瞒着傻柱的。
傻柱性格火爆,要是让他知道何大清可能是聋老太太布置下来的棋子,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傻柱在以前可是自认为是聋老太太的孙子,自从傻柱跟于菊花结婚后,由于于菊花不待见聋老太太,傻柱跟聋老太太的关系现在有些疏远了。
不过,因为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在,聋老太太在傻柱心中还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李东来听到傻柱又提起了何大清,呵呵笑了笑,没有接话。
于菊花翻了个白眼:“何大清如果不把以前的事情交代清楚的话,我是不会让他进咱们家门的。”
傻柱还以为于菊花是生何大清的气,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