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吃惊。
“这是怎么回事?何文远犯了什么错,一大爷和三大爷押着她去哪?“
“害,你还不知道吧,就在昨晚,何文远偷了三大爷家的鱼干。”
“窝艹,连三大爷家的东西都敢偷!”
“看你这话说的,谁家的东西不是东西啊,都不能偷,这不,被一大爷抓住了,正押着去街道办呢!”
“对对对,像这种小偷,就该交给街道办处置,不能像易中海当三大爷的时候那样,一味的偏袒棒梗。搞得咱们上着班还得担心家里。”
......
易中海也混迹在人群中,听到议论声,心中一阵酸楚。
我已经下台了,你们就不能放过我?
都怨该死的李东来。
哎呀呀,心窝子又疼了。
.....
街道办,主任办公室里,王主任听完李东来的解释,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李医生,你做得很对,现在上面要求各个街区肃清街道里那些捣乱分子,我还没有布置下去,你便抓到了一个。”
李东来闻言点点头道:“我也是为了四合院的安宁考虑。同时也是为了拯救何文远。”
何文远听到自己被定为捣乱分子,顿时慌张了,支支吾吾道:“我还是个孩子啊,就拿了一点鱼干,又不是什么大错误。”
王主任看着何文远,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当然了你是个孩子,我们不能把你送到笆篱子里。正好工读学校还有位置,前阵子棒梗刚从里面出来,就由你去接替他吧。”
何文远可是听何文慧说起工读学校的可怕,听到这个决定,一下子软瘫下来。
可是街道办的决定不容违背。
王主任很快便帮何文远办理了入学手续。
当然,阎埠贵的损失,何家也必须得赔偿,阎埠贵也没有狮子大开口,只问于秋华要了十五块钱。
于秋华赔了钱,女儿还被送到了工读学校,可谓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气得躺在床上直哼哼:“没天理了,文远还只是个孩子啊!”
何文慧想上去安慰她两句,知道她就是这样性子,只能作罢。
她悄默默的熘出了何家,敲开了李东来的家门。
李东来从街道办回来,正准备去部委开会,看到何文慧,立刻明白她的用意。
把何文慧请进了屋里。
何文慧向丁秋楠问了好之后,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李东来道:“一大爷,我知道文远这次犯了大错,被送到工读学校是她咎由自取。可是她还只是个孩子,工读学校里实在是太苦了。您人缘广,能不能给里面的老师大声招呼,让他们照顾着一点何文远。”
李东来闻言皱起了眉头,盯着何文慧的眼睛,神情严肃的说道:“何文慧,你马上就要读高中了,受过多年的教育,算是何家里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也比较明事理。
但是,你的行为其实是在何文远!
她进入工读学校,就是要受教育,把身上的坏毛病都改掉。
确实,我是认识一些能够说得上话的领导,想要照顾何文远,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但是那样会害了她!
现在她只是偷东西,年纪还小,进入工读学校也不会在档桉上留下记录。
但是明天呢?她说不定就能去抢东西。
到时候你还能帮她吗?”
何文慧也清楚李东来讲得有道理,只是何文远是她的妹妹啊。
支支吾吾了半天,羞愧的说道:“对不起,一大爷,是我太偏爱妹妹了,以后我也会劝着一点我母亲,让她多多约束文远。”
李东来点点头道:“如果是那样,就最好了。当然了,如果于大娘不听你的也无所谓,这个世界会教何文远做人的。”
何文慧闻言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她清楚李东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