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大院里的人都在忙和于菊花的事儿,大院里几乎没有人,何家的人把鱼干揣在怀里,然后一熘烟的跑了,你怎么抓?
想到这里,李东来心中一动,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看着阎埠贵说道:“这会已经快凌晨了,你现在立刻带上几个人悄悄的守在大门口,等到在大门口,看看谁从外面进来,直接把他控制起来!”
“这大半夜的,谁会到处乱串啊......嗷.....明白了。”阎埠贵恍然大悟,冲李东来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看向阎解放和阎解成:“孩子们,走,咱们回家抓贼去!”
.......
李东来在休息室里喝了一搪瓷热茶,又到病房里向傻柱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便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进门的时候,他特意左顾右盼了一阵,好不容易才发现阎埠贵躲在门口的花坛里。
阎埠贵借助微弱的月光,看清楚来者是李东来后,便冲准备冲上去的阎解成摆了摆手。
几人重新潜伏起来,没有一丝声响。
好家伙,为了点鱼干,老教师竟然化身保卫干事了。
李东来隐晦的竖起大拇指,点了一个赞后,便回到家里。
于秋楠还没有睡觉,边拿来热毛巾,边关心的问道:“东来,于菊花那边还顺利吧?”
她原来也准备去医院看望菊花的,可是卫东和卫国现在已经进入了“认人”期,晚上她不在旁边,就一直闹腾。就算是换成李小妹来哄孩子也没用。
李东来擦了擦脸,道:“没事,生了一个女儿。”
于秋楠瞪大眼睛:“女儿好啊,贴心小棉袄,不像儿子似的,粗粗糙糙的。”
李东来笑道:“那咱们努力努力,也再上个女儿。”
丁秋楠羞涩的瞅他一眼:“讨厌”,然后扭身进了屋里,钻到了被窝里。
“来呀,努力吧....”
李东来:“嘿嘿。”
折腾了大半夜,李东来正准备朦朦胧胧的进入梦乡,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大爷,我们抓到贼了!”
李东来强忍住困意爬了起来,披上毛呢大衣,穿好鞋子,扯亮堂屋的电灯,打着哈欠拉开了门。
借助屋内昏黄的灯光,李东来看到阎解放正押着一个女孩站在门外,那女孩被阎解放攥住脖子,还一脸的不耐烦,不时的翻白眼,那模样,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这不是何文远吗?
果然,和猜测的没有错。
现在贾家全家都回贾家庄安葬贾东旭了,四合院里喜欢偷东西的,也只有何家的几个孩子了。
阎埠贵站在后面,指着何文远说道:“东来,你让我在大门口埋伏,刚才何文远偷偷摸摸的从外面跑进来,被我逮个正着。”
何文远看到李东来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妙。
只是她此时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反正鱼干已经出手了,没有证据谁能拿她一个孩子怎么办?
何文远硬着头吆喝道:“怎么着?谁规定大半夜不能出去了,李东来,就算你是一大爷,也不能管得那么宽吧!你家住在海边吗?”
不得不说,何文远真是伶牙俐齿,再加上脸皮比城墙还厚,放在后世,当一个卖丑的女主播足能够赚得盆满钵满。
但,李东来既然让阎埠贵守在大门口,自然早有后手,他冲跟在阎埠贵身后的阎解娣招招手:“解娣,你去闻闻她。”
之所以会选择阎解娣,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何文远是个女孩。这年代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何文远虽然没有成年,但是李东来还是决定小心一点,万一她指控自己非礼,就麻烦了。
嗯,就何文远这无赖的劲头,做得出这种事情。
何文远闻言脸色大变,晚上她偷鱼干的时候,虽然是把鱼干放在了帆布袋子里,但是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她可是把帆布袋揣到了衣服里,经过一路的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