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桌上的瓜子就像是一盏电灯,瞬间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大茂真会享受,连瓜子都是五香味的?”
“啧啧,还是大茂这孩子大气,糖块敞开了吃。”
“大茂叔叔,祝你子孙满堂。”贾梗也钻进了人群,一副乖巧的样子。
我尼玛。
许大茂当场就想捏死他。
不过,考虑到自己不孕不育的事情,尚没有外泄,众人并不知道,他只能咬咬牙,恨恨的瞪了棒梗一眼。
“你,你也吃,别光吃瓜子,吃糖,对吃糖甜甜嘴...”
噎死你个小兔崽子。
...
大手,小手,白手,黑手,都不停地往盘子里抓瓜子,捅进口袋里。
这场面让许大茂喜得合不拢嘴,又从屋里拎出一袋子瓜子,分给大家伙。
说不好过几天,轧钢厂人事处的同志就要下来走访了,总要先收买一点人心嘛。
许大茂对于顺利通过考察并不担心。
这些年,他虽然没少勾搭大姑娘小媳妇,但对四合院的住户那是没得说。
每次从乡下得了山核桃,蘑菇之类山货,总要分一些给邻居们。
就连三大爷阎埠贵也得过他的好处。
为的就是这一天的到来。
俺大茂这叫做未雨绸缪、桑土绸缪、曲突徙薪。
一时间,大槐树下嗑瓜子声,欢笑声不断。
本来神圣肃穆的募捐大会还没开始,就变成了一场闹剧。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坐在长条板凳上,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桌子,面面相觑。
平日里他们的瓜子都是一大妈提供的,今天一大妈心情不好,一时‘疏忽’了。
最后,易中海实在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正准备发火。
只见阎埠贵脸色铁青的站起身:“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吃瓜子这种事,怎么能忘了我呢!”
说话间,他猫着腰凑到许大茂身旁,腆着脸笑:“大茂,给三大爷来一点?”
“尽管吃,只要不往家里兜,我大茂瓜子管够。”许大茂很是大气。
“那不能够..“阎埠贵笑眯眯的抓起一把瓜子回到板凳上,边嗑边啧啧:“你还别说,大茂家的瓜子就是香,肯定是供销社三毛钱一斤的那一种。去年我们学校年末办茶话会的时候,我吃过。”
自己吃也罢了,他还捏着一把瓜子,眼气刘海中:“二大爷,你不来一点?”
刘海中吞咽一口唾沫,看一眼易中海。
见易中海面无表情,他也屁颠屁颠的凑到了许大茂身旁。
募捐大会彻底变成了茶话会,气得秦淮茹直咬牙。
这个许大茂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心里骂也不是办法,还是要赶快进入正题。
秦淮茹凑到傻柱身旁,小声说:“雨柱弟弟,我们家还等着募捐款救命呢,你看许大茂这样...“
听到贾旭东被轧钢机碾住后,傻柱觉得春天就要到了。
贾旭东一死,那小秦姐姐就是他的了。
只要过了守孝期,他就能抱得美人归,顺带还能白捡两个孩子。
人间最美好的事情,也不过如此。
可是。
就在傻柱已经开准备向刘岚,胖子,麻花收随礼的时候,又有消息传来了,说贾旭东没有死,只是残废了。
这下子让傻柱傻了眼,残废了可是能拖很多年的。
就像帽子胡同的老张头,二十年前就躺到了床上,把媳妇熬走了,他还好好的。
傻柱前来天还见到他大孙子推着老头在公园里遛弯。
老头说话声如洪钟,看样子再活二十年也没问题。
感觉接盘无望的傻柱正准备放出声去,让周围的媒婆帮他牵线。
自然对秦淮茹也就冷淡了下来。
所以秦淮茹在旁边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