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工们也担心到时候又搞来了一个谢顿,为本来就已经收入微薄的教职工作再添重担,所以都在旁敲侧击,想知道董事会会找谁。
席勒倒不算是很担心,这个世界上专业的经理人多了,虽然之前华尔街跳下去了不少,但不是还剩很多苟且偷生的吗,现在去大都会到银行街转一圈,随便找个流浪汉都是金融和经济管理学双硕士起步,别说是薪资,给口饭就行,还能找不到好的?
席勒回到他的新房子的时候,渡鸦已经回去了,他刚和渡鸦一照面就愣住了。
渡鸦已经把那身黑色的长袍脱掉了,换了一身最简单的卫衣加牛仔裤,红色的长发在脑袋后面绑了个马尾,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到席勒回来,她站了起来,有些不自然的把手背到背后,刚想说话,席勒就说:“你出门了?”
“是的,我去……我去找扎坦娜了。”
“你快把‘我在说谎’这几个单词写在脸上了,小姐,我假设你知道我是个心理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