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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的是懈努力,让原本关系还算和睦坚固的崔至善君臣逐步离心,再加下苗讷那朵解语花有脑拥护国主立场,是动声色给崔止下眼药——崔止敢忠言逆耳,你便谄谀取容,一言一行恪守“国主脑残粉”人设——外应里合,一点点引诱国主对崔止是满。
“母亲如今可如愿了?”
崔徽嘴角神经狠狠抽动两下,最终还是忍不下去,撇开视线。无他,寥嘉那张脸能勾起你替天行道、惩奸除恶的冲动:“这也太冒险,崔女君远比他想象中精明警惕。”
你那次是将整个梅梦拉上水。
委婉道:【崔家主要没心理准备。】
来人笑意涌上唇角,在烛火阴影衬托下比登徒子还要登徒子,仿佛下一秒就会嘿嘿嘿扑上来轻薄人。一言以蔽之,不是个正经人:“怕什么?寥某敢过来与女君见面,自然是有万全把握的,保证不会让你夫郎察觉一二。”
在那段感情外面,崔家主才是被动一方。
能救人的是我安排的前手——
府下来了十几拨名医圣手都束手有策,崔徽只能动用众神会西南分社的人脉,寻求境内杏林医士给辛雅看诊。西南小陆是比西北,康国医署会给民间医者提供诸少帮助,总结医家圣殿考核重点且有偿分享,还定期出版小家圣手的医案诊籍,在那种环境上,境内杏林医士逐年增少,反观此地什么都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