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自己的路。他们都好奇陶言出于什么目的,要灭杀沉棠帐下幕僚满门。 “沉幼梨,你当真有种!” 陶言眼神凶恶,哼的一声甩手走人。 沉棠冲他远去背影做了个鬼脸。 跟着听到一声轻微的噗嗤。 她循声看过去,竟是仇家之一的钱邕,后者收敛笑意,道:“老夫也看他不顺眼。” 但不代表看沉棠就顺眼了。 决战定在第二日,天未亮之时。 朝黎关新任守将还窝在暖烘烘的被窝,屋外便有人慌乱疾呼:“将军!将军!” 他床气大:“喊什么喊?招魂呢?” 那名守兵半跪在地,半副铠甲染血,急促道:“敌军攻城,还请将军速去阵前!” 守将的困意顷刻飞了个干净。 “什么?敌军攻城?他们这是找死!” 守兵着急,但守将却不急。 以联军目前的士气水平,若不斗将胜两场或以上,想拿下目前的朝黎关,不知道要填进去多少性命。守将赌这帮人心不齐的草台班子没这个勇气。他穿上皂靴,抓起衣裳套身上,不紧不慢地道:“你慌什么慌?这点儿阵势就将你吓破胆?去取我佩刀来!” 前来传信的守兵傻眼。 “阵前战况危急,还请将军速去!” 守将这才注意到守兵的模样,心下疑惑转为咯噔,也顾不上整理衣衫,抓起佩刀化出武铠。足下蹬地发力,宛若一道炫目飞星,冲城门方向飞驰而去。不多时,就听到一阵阵喊杀声和震天战鼓声。漫天橘红箭雨从城外向城内倾泻,他不由得加快速度。 大喝道:“何人来犯朝黎——” 话音未落,一道剑光从城下往上噼来! 守将心中一凛,武气爆发。 “竖子,安敢!”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