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夏郁上手,稍加弹奏,陶棠虽然不是专业的,但钢琴也是业余十级。钢琴弹的好坏、层次,多多少少都能够分辨。
但她的下一个念头不是去追问夏郁,而是——最好趁着夏郁在欧洲的这一段时间,去考个级,避免之后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趁着夏郁跟温穗还在捣鼓钢琴,陶棠这边也是果断开始搜索关于考级学校了。
看看什么时间段有考试。
果然,这台常年横陈的钢琴,出现了些许的小毛病。
一台钢琴,哪怕是定期保养,但长期无人使用,其内的一些配置出现些微的问题——
“钢琴弦轴钉跟琴弦等多个不为,都有些些微锈迹,不严重,但是面积不小,穗穗你可以打电话让专门的修理师来修理一下。”
夏郁倒是想自己上手,因为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主要就是这边气候问题,常年都有些湿润,哪怕常年更换干燥剂等东西,去湿气、驱虫剂等东西防虫。但一年一次大保养,根本不能完全防止钢琴的时间折损。
只是这台钢琴具体价格不定,也不是自己的,夏郁自己信得过自己,且会弹钢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会修钢琴,概念就不一样了。
没想到,温穗大手一挥,潇洒地摆摆手,“害,不就去去锈迹吗,也不是什么大工程,咱们自己处理就行了,就可能处理起来,比较费神、费时间——”
就这个工程量没有三个四个小时,不一定能够弄好;
与此同时,温穗神秘一笑,“郁宝,你别跟我说,你不懂嗷,我可是不会相信的!”
就刚才夏郁检查钢琴、试音调律那一手,非常专业,温穗不知道夏郁详细过往,但不妨碍她火眼金睛,并且心中对夏郁的崇敬喜爱又多了一层——我家郁宝太厉害啦,无所不能!
夏郁微笑,对于“才华”展现着一块,隐瞒肯定是瞒不住的。但好在于,她所学习的内容都是跟娱乐圈有关的,不算特别出格,就算别人诧异,顶多也就认为她才华横溢罢了。
“那就辛苦我们的小公举跟我一块清理,保养了。”夏郁微笑。
钢琴这么大一台,平时维修保养,也不可能说搬到【Steinways & Sons】在柏林的琴行进行、那肯定是有专门的人员负责过来,所以琴房里也是有一应器具的;
而就在夏郁温穗捣鼓这些钢琴的时候,陶棠已经在查,并且锁定了二月中旬的考试;
钢琴弦轴部位的锈迹清理,夏郁选择用干布蘸取少许的机油,均匀少量擦拭,在锈迹跟机油发生反应后,再用干净的布擦干油渍和锈迹;
至于其它部位,也是按照不同的方式进行处理;
琴弦部分的锈迹比弦轴要轻微得多,但挡不住面积颇多,夏郁选择了酒精和调铅粉,还是少量多次,擦拭——这两项工程真不太费劲,但就是费神、费时间。
要换成普通钢琴,夏郁就使劲蹭了,但这台确实不便宜,加上她自从从课程里学习了钢琴的初中高三门课程,对于品质一流的钢琴,也是非常珍惜的;
反倒是温穗,丝毫不爱惜,不过也就温穗这股劲儿,使得整个保养工作进展速度飞快;本来可能要四个小时,才能完成,但结果,将将三个小时的时间,就处理完毕了。
大概九点半,两人可算是累瘫了,一弄完,夏郁还要再次试着给钢琴调律,温穗奶不住了,毫无形象瘫在这偌大的琴房中央地摊上;
琴房里也有壁炉,但是装饰,不能点火,装卸风格也算温馨大气,但实在太空了,但似乎钢琴琴房都是这样,一个大窗户,四块丝质白窗帘,楼空距四五米——
而随着夏郁不断调试钢琴音律,别墅里,不时就响起断断续续的钢琴声;
中途郁蘅女士上来瞅了一眼,见到夏郁弹琴也是吃了一惊——夏郁书画这一块从小跟她姥爷学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