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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居侧福晋只位的,那个不是贵族之女,或是于子嗣上头有功的?
温姑娘是哪一点也不沾啊!
这是贝勒爷疯了,还是他疯了啊?
“皇阿玛,儿臣知晓,请皇阿玛应允。”四爷的声音掷地有声。
康熙爷回了神,当下气的差点直接将手上那一包种子丢出去,到底没舍得,将种子稳稳的拿在手里,随意摸了个册子让四爷脑门上砸了去。
“孽障,朕看你是色迷心窍了!”
四爷被奏折砸了个正着,却是也没躲,只道:“皇阿玛,是您问儿臣要什么奖赏的。”
“孽障,孽障!”康熙爷气的端起一方砚台便想要扔下去,身边梁久功瞧着,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
“万岁爷您息怒啊,息怒,这一砚台下去,怕是要命的啊。”
梁久功抱住康熙爷的腿劝,康熙爷终究是将砚台放下,又捡了个奏折对着四爷打了下去。
梁久功瞧着,便是又对着四爷道:“四贝勒哎,您同万岁爷认个不是,万岁爷这是疼爱您呢,您莫要犯糊涂了啊。”
“你别劝他。”康熙爷忽然一瞪眼睛:“孽障,你倒是给朕说清楚了,朕倒是听听你脑子糊涂到什么模样了。”
四爷抱拳:“皇阿玛,温酒在晋阳时候三番四次救儿臣于危难,您之前不是说要善待忠仆么?恰逢她育有身孕,儿臣便想,给她侧福晋的位置。”
康熙爷听了话,脸色缓和了几分,眉头忍不住皱巴了起来:“温酒救你?”
四爷点头:“还不止一次,儿臣和老九之前还被匪患掳上山,也是温酒救了儿臣。”
“她一个弱女子,如何上山救你?”
“她给儿臣绣了香囊,儿臣身上带着她香囊的味道,也是这般引着护卫寻到了儿臣,救援了儿臣。”
康熙爷眸子中带了几分怀疑:“真的?”
四爷郑重点头:“真的。”他问过酒儿,酒儿就说闻着他的味道就找去了,其实四爷也不信,只是,她的确就是找到自己了。
“那你为何不早说?”康熙爷依旧对此事表示怀疑。
四爷一本正经的解释:“儿臣觉得被女儿家三番五次相救,丢了颜面,自然不会对旁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