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诧异的瞧过去,见温酒一脸开心的模样,又看了眼她身旁的流苏,显然也是一脸期盼。
难不成,这两人的关系真的好?
细细想想,刚刚好像这奴才真的帮着酒儿说话了,还说让自己给酒儿时间让酒儿好生的梳洗一番...
索性点头道:“既然你喜欢,那便让人跟着吧。”四爷回头吩咐道:“苏陪盛,明儿个去跟内务府说一声。”
“嗻,”苏陪盛即刻应声,又忍不住瞧了眼温酒,有些没明白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他刚刚便是提醒姑娘这人不安分,怎的姑娘不将人弄的远远的,反而要放到跟前来?
直至出门的时候,苏培盛也没想明白。不过,跟着他一同出来的流苏更懵,还十分不确认的问道:“公公,明儿个我要去伺候温酒...温姑娘了?”
昨儿个家里头说用些法子让她到王嫔娘娘那里当值,她还给拒绝了。觉得去那边做个二等丫头还不如在东三所掌事来的自在。要是几个妃主子跟前伺候,她说不定会动心。
兜兜转转这么些时候,如今她竟然要去个侍妾跟前伺候了?
这温酒,如今便是正经的位分都没有的吧?
差不多是个通房丫头?她一个东三所的掌事宫女,要去伺候个通房丫头?
虽然瞧着现下贝勒爷似乎待她不错,可是谁能说的准往后的事儿啊?
不说温酒得宠能不能长久的事儿,便是刚刚,她便也将温酒给得罪透了啊,如何能去跟前伺候?这便是老天不给活路了啊!
一时间,又急又气又悔,眼泪都出来了。
苏陪盛意味深长的瞧了她一眼:“流苏你有福气。”
流苏抬头看了一眼,皱着眉头道:“公公这是笑话流苏?”
苏陪盛却是笑了:“若非姑娘,你此时可还有机会同咱家说话?这般捡回一条命,可不是有福气的?”
流苏听了有些回不过神来,却又听苏陪盛说:“你若聪明,就该知道谁才是你往后的指望。”
苏培盛说了这话,便也没有再去看流苏,在门口边上偏厅里寻了个暖和的地下坐着去了。
流苏自个儿却在在外头怔愣了好久。
里头温酒倒是没有太费心这件事情,她现在纠结的是另外一件事。
现在是怀孕期间很重要的时候,不好侍寝的……
“愣着做什么?过来呀。”四爷见温酒站着不动,便又对着她招了招手:“刚不是说有些冷?爷抱着你睡。”
温酒脚挪动了两下,终是顿在了原地。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样在不惹四爷生气的情况下拒绝他。
四爷等的有些不耐,猛的站起身来将人抱住,塞进了被子里。
等温酒缓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四爷用被子紧紧的裹住了。
四爷也躺了下来,隔着被子把温酒拉进了怀里。
“好了,睡吧。”
这般说着,他当真闭上眼睛。大手还在她后背上轻轻拍了拍。
温酒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四爷:“爷?今日不摸腰了?”
他怎的今日这般清心寡欲了?
记得不错,前两日他还说不摸着自己的腰睡不着。
说起来,最初两人在一起时,他倒是很少和自己睡同一床被子。
后来,便是养成夜里的时候揽着自己的腰睡。
偏生一双大手在她腰侧很是不老实,一来二去总要被他占尽便宜。
温酒起初觉得他那咸猪手放在腰侧十分不舒坦,便忍不住把他的手丢回去。可不多时他的手又会归到原位来。
久而久之,温酒也习惯了。搂着就搂着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到今日,还有些不习惯了。
“嗯?”四爷眼睛都没睁开,嘴角却轻轻勾起来:“怎的?又想要同爷亲近?”
温酒一噎,瞧着他那差点将傲娇写在额头上的脸,只恨不得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