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盖住了,四爷也恢复正常,只道:“如今时辰还早,急个什么?”
温酒:“当然着急了,想看看爷的英姿。”
四爷眼皮都不抬一下:“英姿爷没有,但爷最擅长的就是打人,要爷给你比划一下吗?”
温酒:“......不用了不用了,您当我没说。”
子时,万籁俱寂。
天字九号房门口长廊。
四爷此时满脸木然:“为什么一定要穿成这样?”
温酒小声道:“咱们是出去办坏事的,肯定不能被别人认出来啊。”
四爷:“就算如此,也不用把手也包上吧?”如今,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个眼睛了。
温酒却很是认真的道:“不能留下一丁点证据才行。”
四爷:“......”收拾女眷,他至于要如此?
“那你为什么不穿一身白衣?”
温酒眨了眨眼:“白衣在晚上不是很容易被人发现吗?”
四爷淡淡的瞧了她一眼:“被发现不是正好?顺便装鬼,把欺负你的那人吓死。”
“啊?”温酒十分困惑。
四爷却没在说话,背着手往前走去了。
温酒反应了半天才猜测:“所以他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肩膀上的小锦懵懵的点头:“大概可能好像是的。”
眼看着四爷快走远了,温酒即刻跑着追上去,这头到了门口,却见四爷完全没有想要进去的意思,反而在向着房顶上瞧。
温酒纳闷地问了一句:“爷这是做什么?”
四爷掂量了一眼之后,紧接着便对着温酒招了招手。
温酒眨眼,不明所以。
四爷:“过来,抱住爷。”
对于四爷忽然之间说出这种要求,温酒更懵了:“爷啊,这这这...这合适吗?”
四爷实在是嫌她太磨蹭了,快走两步到跟前,避开伤口将她往怀里一拦,道:“闭眼。”
温柔只觉脚底瞬间失重,接着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被四爷带到了房顶上。
温酒愣了三秒之后:“天呐,爷,你会飞!”
这不就是飞檐走壁吗?
旁边的小锦不以为意的撇撇嘴:“主人这个界面和你那个时代的人身体素质不一样的。”
温酒看四爷的眼神亮的吓人,若是四爷就会飞檐走壁了,她干嘛还要费尽力气用四爷的爱心去增加体力值呢?直接跟着四爷练功夫不好吗?
四爷听了温酒这话,哭笑不得的去弹她的脑袋:“爷可不会飞,雕虫小技而已。”
见温酒还是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四爷颇有几分不知该如何应对,便也不去管她,只蹲下将一块青瓦掀了起来。
而后从怀里面搜罗了半天,摸出了一支毛笔,和一根绳子。用绳子将毛笔绑起来,递给了温酒。
温酒有些不明所以:“爷这是做什么?”
四爷挑眉:“爷近日新得了些松烟墨,甚是浓郁,墨色多年不散,若是不小心侵染肌肤,没有半月怕是也洗不掉的。”
温酒一听这个,即刻明白四爷的意图,便是立刻将沾染了墨汁的毛笔接了过来:“谢谢爷!”
而后,即刻俯身向下看去,屋子里头已经熄灯,不过月光很是透亮,正好看见那女人一张白白嫩嫩的小脸睡得正酣。
温酒嘿嘿一笑,笔墨对准了她的脸,便想要画上去。
这会儿绳子才放下去一半,忽然听见门吱嘎一声。
温酒吓了一跳,立即将绳子抽了上来,拍了拍胸脯。
借着月色往下瞧了一眼,温酒吓了一大跳,只觉寒芒闪过,似有人手提利刃要对着那女子的脖子斩去,温酒情急之下,想也没想便直接将手边的一片瓦撇了下去,砰的一声,瓦片应声而碎。
“谁在上头?”忽而听见一声冷呵,温酒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一个脚步没踩稳,瞬间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