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别说了。”那个美人看了温酒一眼,又是轻轻柔柔的道:“三爷人中龙凤,引人惦记也是常事,这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便罢了,你下去。”她瞧着这人容貌盛极,怕是被三爷瞧见了不好,倒不如打发了。
温酒艰难的抽了抽嘴角:“我说,这位什么格格,你家三爷人中龙凤,跟我有啥关系啊?我可不是你家三爷后院的,我是四爷的人,您瞧清楚点啊。”
缓了缓,温酒察觉伤口不那么痛了,又道:“你这人,长的怪好看的,怎么这心眼长的这么偏呢?我边上这么大地方你不会走啊?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听过没?
再说,我压根儿都没走路,是怎么撞到你的啊?你最好弄清楚,是你的丫头推我好不好?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要不是地上凉,再加上温酒身上有伤,她老早躺地上讹这什么格格了,不讹二十两银子甭想让自己起来!
对面的美人儿愣了一下,忽而指着温酒道:“你...你说话怎可如此粗鄙...”接着,竟然流起了泪来。
那个叫小桃的丫头即刻指着温酒道:“你这贱蹄子,竟然胆敢这般和格格说话!”
温酒将她指着自己的手拨开:“我可不是你们三爷府上的,你打我下试试?”
“你装蒜,谁不知道四爷压根就没带女眷出门,你打着四爷的旗号,以为我就没法收拾你这贱蹄子了?”
说着,一巴掌扇了过来。
可惜没打到温酒,就被温酒死死抓住了胳膊,甚至一甩,将人甩了老远,一个屁股蹲坐在了低声。
温酒看了眼自己的手,嘿,这体力值将近一百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身后本来想要帮忙的安禄海整个楞住了,刚还怕姑娘受委屈,如今看着对面一群人也没一个敢上前的模样,他才确定,他真是多虑了。温姑娘怎么可能是个善茬呢?
“芳儿,你这是怎么了?”一句话打破了僵局。
三爷大步走了过来,即刻将他的芳格格给揽到怀里,心疼的拿起帕子来擦她的眼泪:“怎么还哭了呢?谁欺负你了不成?”
“爷,芳儿没事儿,就是小桃被人给打了。”女子水眸轻轻眨了一下,眼泪顿时滑了下来,接着便是怯怯的看温酒。
三爷眉头一皱,脸色瞬间黑了,顺着芳格格的视线看过去。
“是哪个狗奴才敢...”
三爷声音戛然而止,面前的女子...好美。
她一身素白色的衣裳,再无装饰,却生生穿出了几分清爽雅致来。
一眼看过去,本以为是个柔弱美人,谁知这张脸未施粉黛,却生得极其娇媚,是一张甚是浓郁的长相。
反倒让人觉得这一身素色衣服,十分的不衬她,头上也是,连个簪子都没有,实在是太过肃静了,没的让人可惜。
“你是...爷院子里的人?爷后院还有这样的美人呢?”三爷眼睛瞪得老大,眨都不眨一下,声音也放的轻柔了下来。
“哎有,你怎穿的这样的轻薄?如今天冷,可不好这般。阿肆,快,去给美人拿件衣裳来,要大红色的。”
转头又看向温酒,笑的很是潇洒,只温和说:“爷觉得,红色甚是配你。”
温酒习惯了四爷那一副傲娇德行,忽然听人在这般说话,后背汗毛都立起来了,倒退了好几步:“三爷吉祥,我是四爷的妾室。”
这话一出,周围人除了安禄海和不言不语,全都笑了。
这会儿正是下车的时候,周围人都聚齐在这儿看热闹。
“姑娘,咱们都知道,四爷此次可没带女眷。”
“别戳破人家姑娘么,早些年四爷出门,不是也老有人嚷嚷这要做四爷府上人么?”
“可不,听说那瓜尔佳嫡出的二姑娘还说非四爷不嫁呢,选秀回来就放话了,说是做格格侍妾也要进府,人家那门第都没进去,怎的这位姑娘自负美貌,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