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闪电般的回去。
熄灯,脱衣,盖被,闭眼。
只是,脑海中的画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中衣松松垮垮...
红色的丝带,白色的肌肤....
幽深沟壑随着呼吸慢慢起伏...
!
四爷烦闷的蒙上被子。
睡觉!
夜里,四爷被渴醒了。
“来人!端水来。”
好一会也没个动静,四爷迷迷瞪瞪的坐起身来,便见外头温酒睡的天昏地暗。
被子都掉地上去了。
即便是在这里,也能看到她露在外头的小脚丫。
四爷磨牙:“温!酒!”
话音才落,便听门外苏陪盛的声音:“主子,可是要奴才进来伺候。”
“进来吧。”
看了眼温酒,四爷忽然忽然又道:“别进来。”
门推开一半的苏陪盛懵了:“主子...”
刚想要探头看上一眼,又听四爷冷声呵斥:“滚出去,把门关好。”
四爷看了眼温酒,终究磨着牙站起了身来。
许久没有吃口味这般重的吃食,四爷渴得厉害,一口气喝了三杯方才好了些。
躺在床上,四爷睡着前脑海中最后一个想法是:
明天,他一定好好收拾那个温酒。
教教她到底是怎么做奴才的!
次日一早,四爷起身。
果不其然,那女人压根没有想伺候的样子,睡的那叫一个香。
“谁都别叫她,爷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能睡到什么时候。”
吩咐后,四爷去忙碌他的大年初一。
而温酒,最后是被温姑姑给叫醒了的。
“小姑奶奶,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在睡?”
温姑姑眉头皱的厉害,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伸手扯住了温酒的耳朵。
“呀呀呀!疼,谁大早上扰人清梦!”
温酒睡得正舒服着呢,忽然被人扯了起来,语气带了些不耐烦。
睁开眼睛一看,顿时又愣住了。
“姑姑?”
温姑姑瞪她:“你还知道我是姑姑,还不抓紧起来,你瞧瞧什么时辰了?贝勒爷已经带着福晋和侧福晋已经看过年初一的冰戏,如今准备妥当,要回府上了。”
“啊?”温酒猛地坐起身,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裳。
温姑姑看着她扣子都扣歪了,忍不住上前去帮她整理:“你这孩子怎么愈发的毛躁了?如今得了娘娘的重视,可你还是要记得身份,万万不能张狂,以免惹祸上身。”
说话间,姑姑看道温酒手臂上的伤口,也是忍不住鼻子一酸,声音低了些:
“你和姑姑说实话,到底身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温姑姑不放心的左右看了看:“真的是四爷?”
温酒猛的摇头:“不不不,不是,是我不小心擦伤,跟四爷没关系。”
温姑姑却忽然不说话了,看了温酒良久,忽而,在温酒的手上狠狠的拍了下。
“你这个死丫头,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全家都跟你说,千万别做爬床这样的蠢事,你偏偏不听!”
温姑姑擦了把泪:“你父亲如今已然坐稳了营造司掌司的位置,虽说六品官员在这京城遍地都是,可咱们温家在娘娘哪里还是有些面子的。
我们商议过,等你到了年岁,就想法子将你给要出来。
届时出了府,你就能堂堂正正的嫁个清白人家。即便贫苦些,可也是做人正妻,不会给人这样糟践啊。”
温酒见到温姑姑哭,有些慌:“姑姑,您别哭啊,我现在这不是挺好的吗?四爷...他对我还挺好的。”
原主真的好傻啊。
有这样的家人给她谋划了坦途,干什么要走这荆棘之路呢?
温姑姑看了瘦了一圈的温酒,心疼的直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