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用你激怒我,变得跟她一样疯癫,她不想你无价值地死去,也热衷见到我手刃子嗣的场景。但这是无意义的。”
她并未责怪母亲,毕竟她从小就反感那位喜怒无常的魔女,觉得对方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尤其自己的王都这样说了。她想起了当时最后追问的问题,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在村落里流传的那个谣言。
“你不用担心,我决定留下你,所以不会临时改主意。现在圆桌骑士人数有限,尤其阿格规文卿也亡故了,我需要你代行这部分事务。不懂的你可以问他的手下们,如果我在且空闲,你也可以问我。以前很多事情都是阿格规文去做,少了他我很头痛。
“你能行吗?莫德雷德?”
那是王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也是第一次被允许坐在王的近座,甚至算是第一次有了正式的工作——以前她只是圆桌中的末席骑士,哪里缺人她顶上。
她感觉自己终于见到了人生曙光,能不能相认,摘不摘下头盔不重要了,就算一直带着头盔,不以自己的面貌示人,能近距离在父亲身边工作,帮到父亲更多,她就满足了。兴许在未来某一天,她能被允许呼喊王一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