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稍远处挥动糖果木杖,洁净的火焰从那人身上燃起,很快那里只剩下一抔灰土。
“走吧。在黑死病杀光全城的市民前,击败她。夺取你需要的胜利,守护你需要的人理。”贝法娜不知道能有多少胜算,哪怕Archer后羿坚定地站在他们一边,结果如何依旧是未知数。
铃木友纪沉默地站起,他这次真真切切地见证了黑死病的屠杀,不再是之前14留1,或者大范围散播后花1天至数天杀死重症感染者,现在但凡染病的人,很快会死去,不留任何余地地屠戮佛罗伦萨城内剩余市民。
“能赢吗?”
“要放弃吗?如果我是你,我可能会考虑放弃吧。Master,我只能这样回答你,但凡我们的敌人们还留有一张我们不知晓的王牌。我们的胜算都只有0%。其他情况就看命运的抉择了。”
贝法娜说得比较好听,实则就是看两大抑制力的决定,自然一派高抬贵手则有胜算,执意惩罚人类,天知道特异点最终会演变为什么。14世纪中叶爆发的黑死病杀死了欧洲2500万人,这个时间点正是阿赖耶识最最脆弱的时候。贝法娜现在除了心中祈祷也没别的方法了。
“我记得黑死病对我说过,她可以……”铃木友纪当然不会说自己要放弃,可依照黑死病之前对他的“友善”,似乎可以让其放过几百人。稍微再求求情,把人数提升到800人左右,说不定也能算作“维护人理”。一座城最终剩下2000来人和800来人,差别不算太大了。
“是的,这也是一种选择。只要你愿意,我将遵从你的选择。”贝法娜没有否定铃木友纪的“放弃”选项,Rider幸运退场的当下,“求和”依旧是最保险的方法。至少现在拉来全城市民,问他们一起抢百分百可以活命的几百张“诺亚方舟”船票还是大概率出门就翻船的2000张幸运券,理性的人都会选择前者。
现在城里大约还剩下5万人,贝法娜预估到了晚上数字会继续下降。
“不,不!人理必须得到守护!”铃木友纪如同程序混乱般突然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他捂着额头,艰难地逼迫自己打消“乞求”的念头。为了守护人理,无论怎样的牺牲和代价都是被允许的!
“贝法娜,我们立刻返回准备下一次的交战。依照Archer后羿的建议,以Assassin藏匿的地下洞穴为突破口。”
铃木友纪突然变得严肃果断的命令反倒让贝法娜不是很满意,她想看一次自己御主服软的模样,关键时刻次次选择乱来的家伙,她其实非常反感,这与她的性格相冲。
“上一次Rider部下包围你就是如此莽撞。上一次有Berserker帮你,这一次会是Archer吗?Master,你可要考虑清楚了。Avenger的病菌,Assassin的诅咒都能有效克制他。”贝法娜走上前使用魔术强制让铃木友纪冷静下来,但效果并不好,或者说慢了一步。
如同程序已经设定运行,铃木友纪虽然自己也没信心,但没法开口收回刚才自己的指令他甚至变得无法回想黑死病对他作了具体什么内容的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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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的小屋。
薄伽丘打量了眼正在研磨草药的Archer御主,他趁着Archer后羿在外把门的机会,又一次偷偷拿出一张书页,写下信息传给自己的老师。可他这次写完简单的信息后,纸页并不会烧起来。
他着急地又念了一遍但丁教他的咒语。也有小字的纸张依旧保持原样,毫无反应。
情急之下,他转头再次确认了Archer御主的动作,快步走向桌沿,准备用桌子上的蜡烛点燃纸张。
这时后羿突然走进屋内,用警告性质的眼神盯着临时屋主人薄伽丘,片刻之后他又退回到了屋外。
“朋友能帮一把吗?我的炭笔用完了。你这里有吗?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