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盟关系,那些混乱的魔神肯定也不会让最终获胜的名额落入他手里。
“专精于‘单独显现’、解密、魔术的魔神吗?如果只有她一个问题不大……”思索之后,Rider给出了他的结论,仿佛他有办法对策突如其来的空间压缩与放逐,只是相对会棘手些。
“问题不大?”黑死病正是因为自己没办法处理多次妨碍它的神秘魔神,才被逼得动用令咒。下一次再遇到,它还是只能丢下身体切换到分身上,花时间重新汇聚,顺带再用一发令咒驱逐对方。
“除了全知全能的绝对神明,任何存在都有着弱点,你对她毫无办法,我可不一样。况且Assassin刚向我汇报进度,被他吞噬的Lancer迦尔纳差不多可以转化了。快的话仪式在天亮后进行,慢的话也不会拖到明天天黑。来自你御主的放逐,驱赶那个麻烦魔神一天时间总没问题吧?补上缺乏的超高规格宝具短板,我们的联盟牢不可破。”
Rider的语言逐渐带上了煽动性,直至连他自己都能预见完美的胜利,他陶醉其中,拿起左手边的酒杯,品味着美酒的醇香。“这就像是酿酒,亲自在烈日下监督奴隶从采摘、酿造到窖存等等步骤,通过劳动与流汗,最后享受到的胜利才有着无可比拟的完美滋味。”
但这套对黑死病没用,只是不会反驳Rider的歪理邪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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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至少10米远距离,铃木友纪看到了被Berserker切开颈部的红衣青年,自称“Emiya”的从者。贝法娜单独靠近,确认其是否还有获取情报的价值。
“我不太明白,铃木友纪,为什么你对于我们从者如此关注?明明靠近我们这些超越人类的存在会带来诸多伤害,也要注视我们?如果我对你抱有恶意,刚才直视我的奥义时,你就可能沉浸其中夺走意识哦。”Berserker大嶽丸从一旁走来,刚才贝法娜挑起的追问令她很不愉快,她想杀了敌人就杀了敌人,想收刀就收刀,哪轮得到被帮助的家伙指手画脚。
如果不是看铃木友纪比较顺眼,她有可能压制不住愤怒与疯狂,把刚才未完的战斗继续下去,女巫逃跑也没关系,城里有的是人让她宣泄疯狂与怒火。
暂时减退鬼化程度,恢复到附身人类的容貌,大嶽丸难得多看了一眼红衣青年,原本她对于弱者毫无怜悯心,根本不会多此一举般动用奥义让其在回归英灵座之前缓解痛苦。
夜摩临对应欢合的欲望之境,而兜率临对应人间净土之欲。大嶽丸抱着戏弄的心态对黑死病使用前者。
“哼,他是哪个职介的从者?你能通过你的特殊能力查到吗?”
不需要大嶽丸提醒,铃木友纪早已经翻阅过了“Emiya”从者的情报资料,职介为Archer,放在迦勒底机构记录的从者中算是中流砥柱之上的程度,但在这个特异点,完全不够,即便是之前差一档的Saber迪尔姆德都比他有亮点和爆发力。
至于御主应该是没有,贝法娜并未发现其身上带有主从契约,类似自动响应召唤到来的从者。
自称“Emiya”的从者感觉自己失去了四肢的直觉,甚至脖颈以下的感觉也近乎没有了,刚才只察觉到自己脖颈被利器切开,而后身上所有的疼痛与侵蚀感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身心宁静下来的安详,仿佛身处为修道之人量身打造的净土中,闭上眼既能拜托凡间苦恼……
所幸大嶽丸的奥义只能稍微模拟一点欲界六天的效果,不会真的一剑把人送到极乐净土。
被病菌完全侵蚀的内脏器官全部安静下来,陷入死寂一般的机能休止,人类的话现在就可以算作衰竭死亡状态了。
贝法娜为了安全起见,要是用糖浆封堵住了“Emiya”从者裸露的胸口,并用糖果木杖戳了戳后者脸颊。
虽然没救了,但还可以在弥留之际发挥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