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救济基督教徒,救济愿意改信基督教的市民,以及救济除此之外的人。”贝法娜话语的最后稍微加重了语气。两人只要不大声叫喊,不用担心被其他人发觉。
贝法娜说不上讨厌或鄙夷用愚昧的方式换取市民的信心,毕竟被迫害的是犹太人、麻风病人等被歧视群体。人类喜欢用献祭的方式取悦神明是亘古以来的优良传统,神明不嫌弃祭品的肮脏,民众能从中获得信念。可惜贝法娜早已经不再是土著神明,自罗马时代起就没机会再享受此种优待,否则她也很想试试神谕信徒献祭第一个儿子,考验他们的忠诚。
“Master相信救济吗?”
“他们不是在救济市民吗?”铃木友纪感觉进来的几人都很关心遇害的魔术使夫妻,并真心地为同伴的遭遇悲痛和遗憾。相较于铃木友纪见过的某些狂热十字军,这些人很正常,留有正常的喜怒哀乐和共情。
“或许吧。”贝法娜见屋外的兽依旧戒备地蹲守在外,还是不闯进来攻击或引发注意,她稍注意起了从里屋走出来的青年,这群审判会成员的首领。
“其他人称呼他为会长,莫非……”铃木友纪现在正面看清了手持十字架的青年面貌,25岁左右的年纪,面容与肤色都比城里的普通人更好,明亮的眼眸中就带着浓烈的信仰之火,光是见到就能感觉心中升起坚持的信心。持有的物品是一臂长度的十字架,似乎同铃木友纪拥有的黄金匣子一般隐约散发着光亮。
“那人很大概率是审判会组织的首领,据我了解是原总督的私生子,名为乔治。他具有一定魔术天赋。小心他手里的十字架,估计来自城中大教堂,跟你的金匣一样属于圣物。”贝法娜简单回答了她轻易得到的情报,之前只能通过城外运尸的个别人那里获得情报。如今亲眼见到真人,她感觉对方远比那几个收尸人说得有问题。
26岁的青年一个月内建立起了数百人的极端教派,有可能性,但同样也有怀疑的必要。
目前贝法娜没在青年的双手上看到令咒,不过很快就有异常的痕迹从魔术的掩盖下暴露出来。人类的魔术与从者的魔术差距还是过大了。
铃木友纪听完贝法娜的介绍,重新打量起了正对着自己方向的青年,名字很普通,也不是在历史上留名的大人物,根据他的记忆,历史资料中也未提起“审判会”之类相近的组织在1348年的佛罗伦萨成立。
“你怀疑他是一位御主?不会吧,哪有不带从者,自己乱走的御主?如果是,我们现在下手,他根本跑不了。”铃木友纪看到贝法娜仔细观察对方双手手背,敏锐地意识到自己从者的意图,但他自己很快否定了可能性。
贝法娜重新看了眼门外的兽,她大致有了头绪,并未因为发觉机会而轻举妄动。
“他的右手手背上存在令咒,用了魔术遮蔽,可惜在我眼里并不能完美遮蔽。”贝法娜小声说道。
“那么门外的兽……”
“根据近几日的状况,这种猛兽型使魔都是三五成群行动,单独一头必然不可能。唯一的解释是屋外那头是特殊个体,随时能叫唤来一群同伴。你说这种情况下,有什么目的?”贝法娜将简化后的问题抛还给了铃木友纪。
无需多想,铃木友纪立刻明白了。“它在保护这里的人,严格来说是疑似拥有令咒的审判会会长。”
直至6人逐一抬走所有尸体,铃木友纪才知道这户人家不止两人遇害。在里屋还有两名孩童被杀,同样腹部有血腥的开口。
“也是肝脏被挖走了吗?”铃木友纪并未问责自己的从者为何不提,里屋两具小小的尸体能提供的仅有这么一条情报。
“是的。Master。如果不是杀人者故意为之,大概率是那名从者有猎取肝脏的需求。一户是独居的老魔术师,一户是天资平庸的魔术使家庭,相互间并无联系,且时间接近。”贝法娜看着7人搬运尸体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