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派人通知我们,今晚欢迎到她那里一起用餐。我个人不需要进食,拉海尔也不需要的样子。你呢?”贞德走出营帐后,拉海尔主动跟在了贞德身后,狂化的他至今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语,只能用含糊的吼叫表达他的意图,当然大多数时候除了贞德没人看得懂拉海尔有什么需求。
铃木友纪想不起来,只隐约记得两小时前像是有传令兵来到自己面前,告知某件事情。“好的。但今晚绝对不能饮酒。无论任何原因。酒精严重影响我的判断能力,至今我都觉得晕乎乎地。”
“了解,我会尽力劝阻任何要你喝酒的邀请,但御主你自己也要态度强硬点。匈人并非不讲道理的人,至少阿提拉手下的将领不是。”贞德清楚记得阿提拉下令过不能让铃木友纪饮酒,昨晚的“事故”代表了营地内存在“敌人”,贞德根据铃木友纪的描述也大致了解了她不在时候发生的事情,Assassin能潜入并不能说明什么,但奇怪的影子潜入无人发觉,愈发令人怀疑,营地里安不安全。
能潜入一个使魔,就可能再潜入两个、三个、乃至更多次。
“我昨晚也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酒,现在想来当时我明明回避了几个热情匈人将领的邀请,之后……”
“请您小心,Master。”贞德突然凑到铃木友纪耳边,简答说了她的猜测。“……尽量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铃木友纪点头答应,目前只有贞德能让铃木友纪完全放心,信任自己的从者,并非魔术师会做的事情,但这一条在迦勒底机构的教学资料中多次提及。铃木友纪不是魔术师,也不可能成为为了抵达根源而参与圣杯战争的御主。他只为了参与圣杯战争获胜而接受一系列学习、训练,多余的事情迦勒底机构并为教导过他。
简单的晚餐,十分简单,除了整块蒸熟的羊肉和硬面包,阿提拉重新搭好的营帐内未摆放,调味的盐、糖、香料由专门的随从蘸肉,不需要阿提拉和铃木友纪自己动手。
阿提拉中途让从者和铃木友纪之外的人都离开了营帐,包括她形影不离的侍从和亲卫。
“你们都不吃吗?”阿提拉实际自己也没吃多少,以她平日的食量,一条羊腿根本不够她吃,今晚她象征性咬了半条就没再动过。“差点忘了你们从者都不需要进食。有魔力即可。”
“你有话直说吧,阿提拉。”Archer阿塔兰忒直呼了阿提拉的名字,后者也不在意这点小事。
“我们回想一下今天得到的情报。三对五,我们一方不占优势。”阿提拉坐在王座上,慢悠悠地说道。现在的她严肃认真,盯得铃木友纪急忙放下啃了几口的硬面包。“抱歉,储备的食物不多了,这几天只有肉和你手里硬邦邦的面包可以吃。”
“马上要开战了?”贞德听得出阿提拉想表达的意思,她从进入匈人军营后观察了一次匈人的后勤状况,比她预想中的野蛮民族还要直接简陋,与他们精良的武器装备和骑兵质量没得比。匈人的军队摆明了全靠就地掠夺获得补给,甚至她从奴隶口中得知匈人与掠夺几乎绑定在一起。贞德不关心文明不文明的事情,眼下她依靠的一方粮食开始不足,过不了几天,即使匈人的敌人不主动打过来,匈人也要主动出击。
“昨晚隆重的宴会也有模糊士兵们时间概念的意思,一般来说我不可能让我的军队如此长时间等待。可能你们无法理解。我们匈人就是建立在掠夺上的民族,存在商贸和畜牧,但绝不存在大规模的耕种。昨晚铃木友纪和贞德不来,我也会择日安排节日宴会。”阿提拉说起这件事,严肃的表情变得有些无奈,她显然不喜欢自己的族人维持一种不可持久的生存方式,但她一个人改不了这种看起来不重要的事情。“总之,我最多只能再等5天。5天之后,无论圣杯战争有没有结束,我都必须率军出征。”
实际上,在阿提拉安营扎寨后,一直有外派小股骑兵部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