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和夫人与那位向来亲厚,怎么会跟下面人透露他的情况?”
何光失笑道:“是了,要是让他知道纪国公夫妇居然透露了他的行程安排,别说报复,只要他轻轻一撒手,你开个P的歌坊,滚到地下当耗子吧!”
“钻地道当耗子倒也没什么,又不是没有钻过。”
李东主叹了口气道:“可怜了扬灵小姐,跟着我还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就要陪着我一起遭罪了。”
何光笑了起来,伸手拍他的肩膀:“看在扬灵小姐的面子上,我也不会让老弟你落到如此境地的。”
李东主使劲点头,两腮抖出了波浪:“扬灵小姐向来知恩图报,一定会夜以继日地报答何主事的大恩大德。”
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何光忽又敛容,话风一转:“既然他要走,事情那就好办了,为什么要跟你们携手?”“他人虽走了,架子还在,余威更是不尽。白绫也好,楚涉也罢,兜兜转转总能拉到一些靠山。”
李东主掰着指头道:“天霜小姐你惹得起吗?柳仙子你惹得起吗?还有三河帮的宫帮主。别忘了,白绫还受到北周武德司和侍卫司的双重保护。”
何光沉吟不语。
李东主继续道:“就算侥幸得手也是一堆麻烦,如果一击不死,或者逃走一个,麻烦更大。不出手则以,一旦出手,必须将这对狗男女一网成擒。”
何光眸光闪烁几下,轻轻地点了点头。
李东主备受鼓舞,赶紧趁热打铁。
“这仅是明面上人尽皆知的关系,白绫和楚涉跟那位同个屋檐下相处那么久,会不会还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关系?勾栏客栈可是往来无白丁的。”
何光终于意动,沉声道:“往后我怎么联系你?”
李东主展颜道:“扬灵小姐知道。”
何光露出满意的神色。
一直取酒未回的扬灵恰到好处行来,纤纤素手持着一壶酒两只空杯,于桌上摆好斟满,一杯递给何光,一杯递给李东主。
何光笑着接过,拇指有意无意地在扬灵的柔胰上蹭了一下。
李东主并未伸手接酒,含笑道:“这杯酒应当由扬灵小姐敬你,期盼两位日后坦诚相见。”
扬灵羞答答地举杯,与何光轻轻地碰了下杯,然后酒到杯干。
李东主自觉与何光亲近多了,开始探听一些事情。
“何兄好像会对辰流使馆举办的宴会十分感兴趣,在我印象中,无论大小规模,好像次次不落,而且每次都慷慨解囊。若有献助,必定上榜前三。”
何光苦笑起来:“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些人千万得罪不得。平常结下点情分,不管有用没用,总比要用时求不得好。”
“何兄这番话说得对极了。情分正是平常积下,等到临时抱佛脚那就晚了。”
李东主眯起眼睛,笑道:“扬灵小姐此生最敬仰宫大家,一直希望通过辰流使馆拜谒,既然何兄有关系,不妨帮忙牵线搭桥,以偿扬灵小姐之夙愿。”
何光心道“上道”。
果然听李东主继续道:“当然,扬灵小姐绝对不会让何兄白忙活,定当效犬马之报,也不会少了应有的敬献。总不能让何兄又出钱又出力。”
何光十分高兴,与两人又喝了几杯。
正说着话呢!刚才那个扎着红腰带的青年去而复返,一面打量着李东主和扬灵,一面凑到何光耳边欲言又止。
何光笑道:“没事,说吧!”
青年道:“找到楚涉了,他在正门外的药店旁的角落里摆了个鞋摊卖鞋,还把靴子成排挂起来遮住脸,加上经过易容改装,兄弟们一时忽略了。”
何光愣了愣,冷笑道:“为了埋伏我,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青年又道:“现在已经盯住了他,还未惊动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东主插话道:“何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