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怪我高举老父亲的名义施展制裁之拳了。 床上鸭子坐着的露腋装小巫女,捂着脑袋,悲鸣几声,摆出了一个不怎么标准的抱头蹲防……呃,抱头鸭防? “等等,父亲大人别急,让我想想,让我好好设定……咳咳,好好的想一想,如果不是一开始碎成九块,而是另有缘由的话……” “……” 这家伙,刚才是不是想说现炒现卖,重新设定一番? 我跟你说,你最好能想出来,想出个好解释,否则分分钟让你知道什么叫策划祭天。 红白公主想着想着,忽然娇躯勐地一震,一副煞有其事,我想到了什么好点子的模样,在我无语的注视下,大咧咧把从手从胸口处探进去,零距离领阻隔表演西子捧心,顺时针,逆时针,如是反复,脸上的表情越发震惊。 “不见了!”她脑海中似有一道惊雷闪过,忽然发出惊叫。 “什么不见了?”我撇撇嘴,觉得她在试图为自己没有奇耻大辱而找借口。 “痣不见了。”红白公主一副惊恐彷徨表情,大喊大叫着。 我当时就差点把脑浆给从鼻孔里一口气喷出来。 你逗我呢,这玩意也能不见?! “一定是黏在了符纸上,跟着符纸一起消失了。”她伤心难过的低下头:“这下,我和凡人一般无二,再也没有特色了。” “不是,你那到底是痣还是鼻屎?还能黏在符纸上?!” 还有什么特色不特色,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吐槽哪里了,只觉得自己的思想还是太单纯了,配不上这个瑟瑟的世界。 “你是说什么傻话,当然是痣了,那可是父亲大人赐予我的宝贵之物。” 谁会赐予你那种无聊的东西啊混蛋! 不过,如果是亲生的话,天生的话……或许她还没说错,还真是父母赐予的……不对,我在想这些有的没有的做什么! “算了,没有就没有吧。” 红白公主忽然释然了,她释然的好快啊!她怎么可以释然的那么快?!我完全没能跟上她的节奏啊!我它喵的一口气堵还在胸口,它喵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撒啊!我真它喵的好怒啊! 算了,不怒了。 “父亲大人,现在的我已经胸无大志了,这样的女儿您还要吗?”红白公主可怜兮兮的抬着头,用弃猫一样的弱小无助目光看着我。 我很想说不要,但碍于还要继续获取情报,只能先忍了这一波,皮笑肉不笑,嘴角抽搐,咬牙切齿的露出一个坚硬笑容。 “别灰心,父女是做不成了,但我们可以做狱友啊。” 刚才又仔细想了一下,果然还是忍不了。 说到狱友,也并非完全是开玩笑,我觉得就我们父女俩这德性,迟早是要进去的,区别在于谁先谁后,谁是一等功谁是二等功的问题。 “在狱中惊喜相认的父女?” “不要啊!那算哪门子的惊喜!未免也太惨了吧!” “女儿为了寻找作恶多端的亲生父亲,不得已用了一些违法手段,血液里流淌着的犯罪基因让她很快上手,终于犯下了不可原谅的过错……” “不要把所有问题和责任都推到老父亲一个人头上啊喂!退一万步,难道女儿就没有百分之一的错吗?” “譬如说?” “投错胎。” “……” “……” “总而言之,那颗消失的痣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