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也是明珠投暗,埋没了这把艺术品之中的神器。
阿琉斯的目光紧紧盯着盒子里的萨克斯手琴,她的全部心神都已经被这把手琴所吸引,那双动人美眸里的色彩就宛如天边火红瑰丽的夕阳晚霞一般,在闪闪发亮。
现在,估计我就是拿出对阿琉斯专用神器卷纸筒,往她的脑袋上重重敲下去,她也未必会有反应。
“老……老师……阿……阿琉……琉斯……真的……真的可……可以给……给吗?”
本来就已经深谙四字真言术的阿琉斯,若是再结巴起来,就是这种效果,一句简单的话,她足足用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才说完。
“哦,拿去吧,好好拉,到时候我可要评分,不合格的话,我就将它收回去,怎么样?”
我忍俊不禁的摸着因为长达一分钟的结巴话语而脸色憋得通红的阿琉斯,那一头映衬着她通红脸蛋的火焰般秀发,然后说道。
“嗯嗯……嗯嗯,阿琉斯……十分十分……高兴。”
阿琉斯立刻就像听话乖巧的小狗一眼,索索的点起来头,然后,闪闪发光的眼睛重新落到萨克斯手琴上,伸出小手,慢慢的,慢慢的伸过去……
突然,她猛地缩回手,身影一闪出现在了离我们十米多远的街道边上,紧张的掏出一个水囊,从里面倒出水,将她本来就白皙干净的小手洗了又洗。
“……”
都说别将刺客的【飞龙在天】用在这种无谓的地方了,你就不能好好的跑过去么?若是世界上真的存在刺客之神,看到你这样做,说不定会伤心的哭出来呀混蛋。
足足洗了好一会儿,她才将湿漉小手在身上的宽大斗篷上擦干,接着呆滞的目光看了自己的擦拭的斗篷部位一眼,突然又伤心的倒回头去,重新用力的洗了起来。
“……”
怎么说呢,莫名的让人充满喜感的一幕。
片刻之后,阿琉斯晃着湿漉漉的小手向我们这边跑过来,那急切的目光,似乎连飞龙在天都忘记使用了……话说还是不要记得的好,不然愤怒的刺客之神真要降下一个雷霆把这小腐女人间女蒸发掉了。
“老师……老师……”
她跑过来,就立刻将湿漉漉的白皙小手往我眼前里晃,目光里充满了求助之色,看样子我要是不帮她想办法,她就要直接把我的脸当抹布,在上面将手上的水擦干净了。
“好好好,你别着急。”
对于阿琉斯的过度反应,我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无奈,掏出手帕递给了她。
话说回来,她怎么就一副十分肯定的样子向我这边跑过来,她又是怎么知道我身上会比她的斗篷更干净的擦手的手帕呢?
阿琉斯心满意足的用手帕将水擦干净,然后很自然的将手帕往兜里一塞。
喂喂喂,换回来呀,将维拉丝给我做的爱心手帕给我还回来呀混蛋,别用那么顺其自然仿佛是宇宙规律一样的习惯动作,当着我面前将刚刚从我这里借来的手帕据为己有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呀混蛋!!
总而言之,没有理会一旁发出愤怒咆哮的我,阿琉斯终于是将手伸向那把萨克斯手琴,像是用指尖碰触露珠一样,轻轻在上面一触即收。
如是几次,几根白皙圆润的指尖,才轻轻落在琴身上,在光滑的表面轻轻摩挲起来,然后轻轻将手琴握起,抱在怀里。
那一瞬间,阿琉斯周围仿佛出现了无数的梦幻光彩,就宛如某只海星少女完全被海星包围之后陷入的奇怪陶醉状态一样,心神已经完全沉浸在另外一个世界,超然忘我。
“呜呜――咳咳咳――――苛刻咳咳咳――”
就在阿琉斯将萨克斯手琴抱在怀里,露出陶醉神色的瞬间,一旁醉汹汹的汉斯突然眼睛猛地大张,上面布满了血丝,然后整个人就如同被什么不堪回首的东西猛然冲击心头一般,弯下腰去干呕起来。
“汉斯,你怎